苏斐然若非有证据,也断然不会觉得会是吴嘉言在背后害她。
就算抛开吴嘉言治理后宫多年的信誉,她算计苏斐然也没有好处。以新入宫嫔妃的标准来看,容华算是很高的起点,但对于四妃来说,九嫔真的不算什么。毕竟,四妃之位已经被占据了,除非皇帝非要一意孤行立第五个妃子,不然琉容华就是苏斐然嫔妃生涯的巅峰。
就算吴嘉言不满皇帝偏宠,以她的身份,她也应该先向皇帝进言,以后宫之主的身份劝诫皇帝雨露均沾。背后算计比自己位份低的嫔妃实在太小肚鸡肠,而且也没什么卵用。
但偏偏除却她,再无人有机会对苏斐然的赠礼动手脚,也无人与苏斐然有明面上的过节。
还好苏斐然随机应变,能想出个说书的主意,在股东大会上拿出手甚至效果比献画好。而且她无心插柳,也保住了自己的画。
所以,苏斐然和秦奉安一合计,决定第二天将重归干净的画挂到达利园最显眼的地方。若是不知情的人肯定不以为然,但换作有心人,一定会寻找机会打听缘由。以此便可试探,此事是否与嘉贵妃有关。
此事暂时告一段落,秦奉安赶忙兴致冲冲地抓起“好养活”,与苏斐然开始研究怎么摆姿势比较帅气。
二人研习了一会儿,秦奉安决定明天不仅要拜访太后和域外客,还要从武将中寻个剑术师父。
......
赤棠苑,赤棠正殿。
吴嘉言在富丽堂皇的大殿中来回踱步,看得一旁侍奉的苓儿和荛儿愁眉不展。
从股东大会回来,娘娘就一直是这副模样。
如今已是三更,娘娘还不未就寝,恐怕明日又不必其他嫔妃请早安了。
但是她们又不敢劝诫吴嘉言早睡,方才荛儿只是说了一句“娘娘该睡了”,就被吴嘉言臭骂了一顿。
娘娘不睡,她们也睡不得,亦无事可做,便站在一旁看吴嘉言踱步。
片晌后,吴嘉言停下脚步,眸中闪过一丝惊疑:
“太后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那个时间点赶来,怕是有人通风报信。”
苓儿惊愕地看着吴嘉言:“不知娘娘为何会有这种想法?若是太后自己不想来,这皇宫中有谁劝得动她?”
“太后匆匆赶来,连皇帝都未通报,显然是临时起意。”吴嘉言咬了咬牙道,“但既是临时起意,怎么会穿着整齐,连妆容都画得一丝不苟?本宫是被人算计了!”
“这......”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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