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撞南墙不回头,萧韶音深知只有唐瑜自己亲自试过了,才会知道这人心的冷暖。
但是即便如此,无论唐瑜要做什么,自己还是会支持的,不是吗?
*
唐瑜和几个下人是从隐蔽的侧门出去的,然后便兢兢业业的一路往官府赶。
一路上唐瑜对系统描述的流民情况有了更深的认识,他看着衣不蔽体的流民抱着年幼的孩子可怜地偎在墙角,在他们身上流露出浓烈的绝望来。
不过街上的人们看见这一幕兴许也是有些触动,但是迫于家中的情况,最后也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
本来此县就是远近闻名的“贫县”,他们如今尚且只能顾好自己,又如何有多余的钱财和粮食给这些流民呢?
因此不少人看见后也只是叹息一声便离开了。
城中的流民越来越多,唐瑜心下一沉,似乎已经能预见之后失控的事态了。
如今都这副情况了,县令却迟迟没有露面。难道县令是真的不知道这外面的情况已经严重到如此地步了吗?
唐瑜皱了皱眉,正准备敲响官府大门,便被门口守着的护卫呵斥了:
“你是何人?”
“你难道不知道没什么大事不能惊扰大人吗?”
呵呵,再过几日你家大人不管的话,说不定县令府都会被踏平了呢。
你说此事算不算大?
但唐瑜还是好脾气的拿出了文书解释:“我有到任文书,请转告你家大人出来一见。”
“文书?什么文书?”护卫掏了掏耳朵满不在乎的问。
不过很快他便从记忆中找到了关于文书的消息,于是他上下打量着唐瑜问:
“你便是从京城被贬至此处的那位年轻探花郎?”
唐瑜:“正是。”
却没想到护卫听了这话哈哈一笑,似乎并不拿那文书当回事:
“大人您难道不知道那文书的意思?说好听点的是到任文书,但其实跟流放有什么区别呢?”
说罢他摆摆手,语气敷衍的说:“大人你还是回去找个地方待着吧,反正这么久都没来,现在来还不如不来呢。”
倒不是护卫真的轻视唐瑜,只是觉得对一个被贬至此处的探花郎实在是不用搞那些虚礼。
这种穷乡僻壤、远离天子脚下的地方,难不成皇上还真的会在意这个探花郎的事情?
再说了,就算这人到了县令面前,县令也会是这套说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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