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又一次兵荒马乱。
因为瓷娃娃般的二小姐又病了。
听到消息的陆国公翻身下床,抓着外袍冲出了大门。
“快起来,随我走!”
城东迎春巷尾某个两进的宅子,被来势汹汹的陆国公踹开了大门。
床上正与周公幽会的青年人一个激灵。
荆时越刚睁开眼,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就将他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二小姐又不好了吗?”
咸鱼太医打着呵欠,淡定的指挥着破门而入的心焦老父亲。
“柜子上的药箱别忘了!”
“脉案,桌子上二小姐的脉案,一道儿带过去!”
“还有窗户下在下研制的新药。”
“外边还在下雨吧,国公爷,可否给在下披件蓑衣?”
半夜被强行抓出来营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些年来荆时越已经习惯得不能再习惯。
自从遭受现实打击理想破灭,自甘堕落成为太医院的边缘人物,堂堂正式员工被当成杂工用后,他就与镇国公府达成了稳定医患关系。
荆时越因救命之恩对镇国公府涌泉相报。
只因当年在他卷入后宫阴私,险些变成背锅侠死不瞑目时,陆建章心善的伸出了援手。
陆建章则认为这么好的工具人,不用白不用。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位正大光明考进太医院,传言因遭逢巨变而沦为平庸的医界天骄,成了皇室养给镇国公府的私人太医。
嗯,主要是陆家二小姐的私人太医。
“二小姐怎么了?”
“有什么症状,先和在下说说?”
“在下之前开的药有按时吃吗,没有偷偷倒掉吧?”
“在下叮嘱的注意事项有照做吗?”
“……”
荆时越忽略凌空的身体状态,提前进入医者状态。
但是陆建章并不知道自家闺女的具体病情,青年叭叭叭儿个不停只让他更加心烦。
“不怕吃风你就闭嘴吧!”
陆建章冷声提醒了一句,夹住青年急速往家中掠去。
巡逻的兵马司分队正好看到屋顶上奔袭的狂徒,还没有捱过社会毒打的新兵愤世嫉俗的嚷嚷:
“队长,有贼人!”
领头的士兵反手就是一巴掌,“你眼睛瞎了,哪里有贼人?”
新兵指着大喇喇从他们头顶飞过的陆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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