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一忍再忍了,可路萍还是喋喋不休,不管怎么说,自己小时候确实受过她的恩情,自己不能忘恩负义。
路闲驰紧握的拳头无奈地松开,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侄儿有错,给姑母赔罪,但侄儿的家事,不劳姑母费心,姑母若没有别的事,还请回吧。”
路萍被路闲驰这一跪吓得愣了一下,听到路闲驰下逐客令,脸皮又涨得青紫,脑袋嗡地一下差点站不稳:“你,你是宣元的大将军,顶天立地,如今竟为了一个女人,这般没骨头!”说完狠狠一甩手气呼呼地走了。
路闲驰直挺挺地跪着,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地似乎要下起雨来。
江榆尴尬地站在原地,心里一阵沮丧,谁知道,她一见到他皱起眉头似乎有无限心事的样子,心里就莫名地跟着难受。
“对不起,是我突然闯入你们的生活,给你带来了很多麻烦和压力,我们,还是和离吧!”
早知现在,刚才就不该跟着回来,让路闲驰这么难做人。
江榆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悲伤,心像拴了一块石头,直直地沉下去。
“我不要!” 路闲驰一把拉住江榆的手,江榆努力挣脱开,却被他起身从后面紧紧抱住:“你既已闯进来了,又怎能像无事人一样把我一人撇开?以前的种种,都不作数了吗?”
“可是这样下去,会让你很难做,以我的身份,迟早要被人非议。”
江榆害怕了,从小就是这样,现在还是摆脱不了这个魔咒,自己一个人扛着就行了,连带家人一起,会让她更加难受。
“你的身份,就是我路闲驰的妻子,谁敢非议你,就是非议我,非议整个路家,我绝不会让你一人独自面对。” 江榆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路闲驰总是能最懂她的痛。
无端端一扬闹剧,让原本想靠近的两个人,又在无形当中被拉远。
晚饭时,两人表面都装作若无其事,氛围却很微妙,路闲驰不断地给江榆夹菜,催她多吃点儿。
江榆默默点头,见他那么热心,总觉得要礼尚往来,便也夹起一块豆腐,扔爆竹似的迅速放到路闲驰碗里,好像只要自己闪得够快,路闲驰就看不到是自己夹的。
路闲驰看了一眼窘迫的江榆,嘴角压制不住的上翘。
洗漱过后,他自觉到书房,可江榆却犯了难,卧榻上已经被堆满了东西,什么画册,书卷,把小小的卧榻占了一半,只剩下一张床,要怎么睡?
她睡里面还是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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