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闲驰见江榆情绪低落,以为她在为盼儿惋惜,便劝慰她:“她们自有自己的苦衷,有些事尽力而为即可,对自己不必过于苛求。”
“我只是觉得很惭愧,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我都没有发现她有这么多不得已。” 江榆跟着长辈接触过许多病人,最见不得人间疾苦。
“这又怎能怪你,她若有意隐瞒,自会让你抓不到痕迹。” 路闲驰宽慰她。
“那你呢?你又对我隐瞒了什么?” 江榆眼睛盯着前方,顺着路闲驰的话语问道。
身后的人身子一僵,勒住了缰绳,江榆一颗心也跟着提起来,他们,终究不能坦诚相对吗?
路闲驰错愕,抬头看了看前面的路识溪,压低了眉毛,缺心眼的孩子,不知又跟江榆说了什么?
路识溪禁不住打了个喷嚏,入秋后,江边就是有点儿凉了。
不说话,是生气了?江榆抓着马鞍的手,无措地扣弄着马背上的一缕毛。
“识溪跟你说了什么?” 路闲驰不答反问。
“他说你曾派他们暗中跟着我,是监视吗?” 江榆不打算绕弯子,两个人拉拉扯扯这么久,她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心,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淡然无谓了。
“我若说刚开始是,后来不是,你信吗?” 路闲驰往前靠了靠,贴近了江榆的耳朵,柔声说道,还不忘盯着她的侧脸。
还是这么敢作敢当,这下轮到江榆沉默了。
她固执地不肯与他对视,感觉到路闲驰的胸膛若即若离贴着自己的后背,不知不觉红了耳根,他对自己,是真心的吧?不然,又怎会冒险来救她?
眼瞧着怀里的人白皙的脖颈隐隐泛红,路闲驰眼里闪过一丝暗沉,他借着勒缰绳的功夫,暗暗收拢双臂,把怀里的人轻轻一抱,随后又松开。
“你我之间,说来复杂,以后我会慢慢讲给你听。”
突然发现路闲驰的声音很好听,江榆的心跳不由快了几分,她不求惊天动地、轰轰烈烈的感情,只求细水长流,安安稳稳的幸福,会是奢望吗?
路闲驰快马上前,追上了识溪,吩咐了几句,就带着江榆沿江而上。
果然在一个岔路口的草丛里,找到了那株不起眼的小草。
“这是什么草,你怎能断定它能解关木翁的毒?” 路闲驰好奇,这棵草,实在是太普通,太不起眼了。
江榆小心翼翼地挖起一棵,放在手心里给路闲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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