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庆幸张兰还有力气生气,刚刚看她那个样子,一点生机都没有,还真让他担心。
“解释什么?”王鹏不准备解释,他内心也认为自己很恶心,就这样结束吧,对张兰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东西是谁的?怎么会在我们卧室里?”张兰把那只耳环扔到王鹏身上。
“我不知道是谁的。”王鹏蹲下去,一片片去捡茶壶的碎片。
“你不知道,我知道。就是她的,对不对!?”张兰把手机里的照片几乎挨着王鹏的脸。
他看也没看一眼。
“我没什么好说的,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样。”
他话音刚落,左脸就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左耳发出疯狂的蜂鸣音。
“真他妈痛快!”王鹏心里反而如释重负。
“你拿刀砍死我都行。我决不还手。”他说完转身去了卧室,他已经太累了,连夜交代问题被审问,再有一分钟,估计他就会晕倒在地上。
王鹏反锁了卧室门。
张兰呆立在客厅,愤怒、难过、怨恨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将她紧紧包裹。
时间仿佛停滞了。这么多年的她付出全部情感和心血的家,以为能共度一生的爱人……。放弃是最容易的,只等天亮和王鹏去民政局把结婚证换成离婚证,理想的情况下,从此两人各自安好,相忘于江湖。
可孩子会怎么想。点点能接受父母就这样一声不响的办好离婚?她问起来该怎么解释?实话实说?告诉她父亲出轨的事实?
张兰脑子一片混乱。
“必须睡觉。”她命令自己,眼下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放到明天吧。明天也解决不了,就交给时间吧!
深夜的酒吧,又是一个不眠的世界。
杨娇娇和陆一璇,黑发遮脸,红唇滴血似鬼魅。她们活着,只是不断地用身体换取金钱来满足虚荣或者黑洞般略抢别人的情感来填塞自己空虚的内心。
“你故意留下了一只耳环。哈哈,还真是高明。”陆一璇搂着杨娇娇的肩。
“快跟我说说,那大叔表现的怎么样?他不是说要赔偿你吗,可不能白白放过了这个傻瓜。你准备要多少钱?”陆一璇打了个响指,侍应生又送来了一打酒。
“我不是要酒。把你们更劲爆的货拿过来吧。”陆一璇朝他挤了挤眼睛。
这是一家地下营业的黑吧,所有阳光下禁止的罪恶都在这见不得光的地方,偷偷进行着。
“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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