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童婳这个人什么意思啊,明明童红梅对她很不好,常常打她辱骂她,不给她吃饱穿好……”
罗美兰说到这里有些哽咽。
在找到童婳的下落之后,他们已经做过调查。
童红梅本身的家境就很不好,母亲跟人跑了,父亲病亡,童红梅孤身一人,在乡下只有一间危房土坯房。
童红梅带着偷来的孩子,过得十分潦倒,常常家中揭不开锅,四处借钱。
等童婳长大些,她就出去干老本行,给别人做保姆,不过每一家都做不长。
童红梅的收入低微,仅仅勉强把童婳养大。
童红梅的脾气也很不好,隔壁邻居经常听到她打骂孩子的声音。
童婳上的是义务制小学、中学,带教过童婳的老师也看到过孩子身上被打出的伤痕淤血。
当时罗美兰看到这些调查报告,心痛得几乎晕过去。
在自己家哪怕是养女从小娇生惯养,吃的山珍海味十分精细,穿戴都是名牌,享受的是私立双语学校最好的教育,钢琴十级,小提琴十一级。
而亲生女儿却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像野草一样,吃不好穿不好,仅仅只上完义务中学,就休学了。
罗美兰想想就觉得心梗,呼吸困难,一只手紧紧攥着手机,手背上青筋暴起。
可童婳却要维护童红梅这个十恶不赦的仇人!
罗美兰感到周围的空气都变稀薄了,胸口起伏不定。
就在这时,别墅的门打开了,门口现出江世宏温文儒雅的脸。
江世宏的一只手还拿着通话中的手机,朝罗美兰轻挥了一下,“我回来了。”
他脸露微笑,眼尾泛出鱼尾纹,眼中流露几十年夫妻之间的默契,然后挂掉了电话,走进屋子。
“阿兰,你还在生小婳的气啊?”
“我怎么能不生气!”看到丈夫,罗美兰只觉得眼睛一酸,涩涩得眼泪就要掉下来。
“小婳现在是好坏不分了,一个虐待她的保姆她还要维护,反而是对我这个亲生母亲这么疏远……你知道吗?当时她看我的那个眼神,真的很好凉薄,我一下子就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
罗美兰回想着当时的场景,就感到自己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抓住,狠狠挤捏。
江世宏走过去,轻轻揽过罗美兰的肩膀,安慰道:“她对我还不是一样!好了,别生气了。小婳在外面那么多年,她的性格变得跟我们预想中的不一样,那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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