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童婳也毫不留情地向后避开了。
江世宏尴尬地道别。
直到他出了门,酒店管家把门关上。
窦肖如释重负,开心地吃起葡萄来。
“哈,小蒲草,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这里的葡萄特别好吃吗?”
“嗨,小蒲草,别愁眉苦脸地不高兴啦。搭上这对奇葩父母是够丢人的,不过,谁能选择自己的出身呢,是不是,想开点。”
窦肖用手肘撞了撞童婳,安慰她。
跟罗美兰的想法不一样,窦肖并不觉得童婳在乡下长大有多丢人。
相反,他觉得罗美兰明明四十多岁了还长着一双势利眼,因为自己身处高位时不时不分场合崩出来几句捧高踩低的惊人语录才是真丢人。
童婳被窦肖说得一笑。
酒店管家表情严肃,“我认为窦少说得对。……还有那个养女,一开口就是各种挑拔离间,看着像是关心人的话,实际上就是一根搅屎棍。也不知道她是天生如此,还是后天修炼,总之以后跟这种人相处可要小心了。”
酒店管家一片肺腑之言。
窦肖眼睛睁大,一巴掌把葡萄拍在了自己大腿上。
piaji!
窦肖如遇知音,“对啊对啊!这女人一见面就碰我瓷,特么的,她还以为我是农民工……”
窦肖叽哩咕噜把在警察局的故事,跟酒店管家说了一遍。
窦肖不愧是交朋友的高手,很快就跟酒店管家打成一片,不出十分钟,两个人已经成为可以上刀山下火海……哦,不,是可以一起喝酒吃肉泡吧的好朋友了。
两个人相互加了对方V信。
童婳内心高呼一声牛13!
窦肖加完了V信,收了手机,这才想起童婳,“对了,小蒲草,你的脚好些了吗?”
童婳笑道:“没什么啊,其实伤得也不重,只是被污水泡过之后,医生说有点感染了。”
童婳不是矫情的人,在乡下避免不了会受伤,她是很好养的体质,一般的伤,过两天就会自己好了,除非很重的伤,才会到卫生所找医生消毒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城市,她跟得了城市病一样,脚上的伤被医生包裹成粽子,让他不要碰水,不要下地,说是怕她养不好会留疤。
脚底留疤?
童婳想都没想过这种问题,听着都想笑。
不过,也有点感慨,原来,在城市,女孩子还能这样娇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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