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的?”他面色有些难看。
小厮大喊:“奴才亲眼所见,不敢欺骗大人!”
宋时卿还是不大信,低声喃喃:“或许是路上马车坏了,碰巧有人遇见罢了.......”
“你可看出那辆马车是哪家的?里面的人是男是女?”他问小厮。
小厮使劲回想,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只好如实回答。
“回大人,奴才只敢远远一望,不敢靠近,而且那辆马车看起来很寻常,奴才认不出是哪家府上的。”
闻言宋时卿呵斥,“没用的东西!”
见小厮胆颤的样子,他顿觉无趣。
“罢了.......”
他拿不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又不能去向暨柔求证。
原本这段日子他们夫妻二人便已经发生了很多事,闹了不少笑话,若是他拿这种无凭无据的事去质问她,传出去怕是又有不少人笑话他了。
“管好你的嘴!”他对着小厮目露凶光。
小厮头点如捣蒜,“是是大人!”
第二日,老夫人从山上寺庙祈福回来,听说在屋内发了好大一顿火,院子里的奴仆都受了罚。
还将二公子院内的奴仆发卖了一大半,说是因为照顾主子不周,让主子遭了大罪。
“儿媳给母亲请安。”暨柔掐着时间前来向她问案。
“柔儿来了。”见到暨柔,老夫人脸色收敛不少,软和下来。
暨柔淡笑着说,“听闻母亲祈福回来,又动了怒,儿媳便来看看。”
“母亲还是要保重身子,动怒伤了身子便不好了。”
她的语气神色真挚,丝毫没有因为纳妾一事埋怨自己的样子,看上去更不知晓那些事,老夫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她开口感激道:“真是多亏了你将太妃娘娘请来给你调养身子的太医喊去,这才救了衡儿一命,才没有酿成大错啊!”
她满是褶子的脸上俱是感激与后怕,“若是衡儿出了什么事,影响了他科考,百年后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老爷啊!”
暨柔神情淡淡,倒是身后的绿柳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想说老夫人您这句话已经说了无数遍了。
老爷若是知晓了这些事,怕是不愿见您了。
当然这是大逆不道的话,她也只敢心底腹诽。
自从得知她家夫人被大人下了药,以及二公子这件事后,她就对这对母子没了好感。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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