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微听得皱眉。
还想说什么,却被柳予锦拉了一把,“我去。”
她抬手,抹了一把满脸的泪。
“开祠堂也行。”柳予锦道,“其他的亏我吃多少都可以不在乎,可这般欺辱我贞洁的事情,如何也不能就这样平息。”
她从怀里抬头,看向谢长微,脸上还挂着泪,但目光里皆是坚强。
“我自己的事,我来处理。”
“来人,将她关起来!”阮氏立刻吩咐道,脸色黑如锅底。
谢长微还想阻拦,却被阮氏瞪了回去,“我现在连你的新妇都管不了一点儿了,是吗?”
柳予锦伸手,拉了拉谢长微。
谢长微看了她一眼,抿唇不语。
另一边也是生养自己的母亲,他若是一味偏袒柳氏,引起母亲对她的反感,以后更不好相处。
直到谢长微不说话,阮氏这才看向诊治的府医。
“大夫,如何了?”阮氏问道,“可有生命之忧?”
府医低声回道,“虽然伤口很深,但是没有割到脖子命脉,只是割伤了喉咙。”
“死不了就行。”阮氏道,“把她关起来。”
她冷冷看了一眼柳予锦,“哼”了一声,“你最好祈祷谢长青早点儿醒过来。”
“关在锦华苑里就行。”谢长微出声。
锦华苑是柳予锦自己的院子,关在这里,就等同于禁足。
肯定比关在其他地方舒服些的。
阮氏板着脸,但看到谢长微强硬的样子,她还是退了一步。
谢长微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逼得太狠到时候逆反了,将柳予锦护到底就麻烦了。
柳予锦就这样被押着关在了锦华苑。
昏迷的喜儿和朝春被分别关在了柴房里。
柳予锦看着被押走的喜儿和朝春,不由开口,“世子,帮我看着那两个丫头一些。”
她这里总能想办法斡旋,主要担心阮氏从那两个小丫头下手。
毕竟整个侯府,也只有喜儿和朝春这两个丫头跟在自己身边。
她担心……两人被阮氏收买。
串供。
毕竟两人都是她进了侯府之后才派到自己身边服侍自己的。
一是时日很短,二是……两人的卖身契,还在侯府。
并没有在自己手里。
也并不知根知底。
柳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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