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柳氏自愿已经不重要了。
她身子脏了,这罪名都能将她按死。
谢长微也清楚。
即使柳予锦没有主动,但事情已经发生了。
若是宗族不知道,不计较还好,能掩盖下去。
但目前这种情况,是不可能不计较了。
谢长微想不通,为何宗族和母亲要将柳予锦逼死。
“她就非死不可吗?”谢长微问。
搀扶着柳予锦的手攥紧,无法理解。
“她到底犯了什么滔天罪过?就必须要死?!”他问道,语气沉郁。
“与小叔子上床,还不算滔天罪过?!”阮氏反问,“沉她千万次都不为过!”
“女人的贞洁比命还重要!”
谢长微看着阮氏,看着她怒不可遏的模样,一种陌生感爬上心头。
“母亲,你从前不是这样的。”谢长微道,“你教我,女子贞洁是枷锁,世道本就为难女子,你让我不要再为难她们。”
“怎么你现在就非要她死呢?”
阮氏听着谢长微的反驳,他越是帮柳予锦忤逆自己,阮氏就越生气。
闻言,道,“贞洁是枷锁,心最重要。”
“但她的心都不在你身上!”阮氏道,“将柳氏的贴身丫头带上来!”
阮氏指着谢长微,“本来不想让你知道,怕你膈应!”
“你既然如此维护她,我就让你好好看看她的心!”
“看看她的心在哪里!”
“看看她到底是被迫还是心甘情愿的!!”
话语间,喜儿被两个婆子压着进来,“噗通”一下跪了下去。
阮氏心想,还好,她留了一手。
喜儿被押进来,柳予锦眼里也阴沉下来。
喜儿作为她的贴身婢女,若是她被阮氏收买作伪证,今日就是谢长微也保不住她了。
宽大的袖子下,双手握紧。
这一刻,柳予锦暗悔,应该让暗隼营的人直接蛰伏进侯府,护着自己。
没有这样安排,一是因为靖远侯府有府卫,谢长微功夫也好,一旦被察觉,顺藤摸瓜会怀疑自己。
二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阮氏跟失心疯一样,这么着急弄死自己!
就在柳予锦心中飞快算计,等下该如何脱身。
辩解是没有用的了。
喜儿一旦作证,她说什么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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