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星子点点，柳予锦站在门口，听着里头宋氏的质问。

“她不可能有这种手段，也不可能有这个胆子！”

她恨恨道，“你不是她！”

没有询问，而是陈述。

柳予锦怎么也不会想到，来到这里，第一个认出她的，竟然是宋氏。

但是……她自然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看出来。

她不相信任何人。

柳予锦回头，直直看着宋氏，不避不让。

没有一点儿心虚。

“你凭什么觉得，在你试图杀我千万遍，在你女儿凌辱我多年，甚至不惜用马奴来玷污之后，我会放过你们？”

柳予锦声音平和而缓慢，“胆小？那不过是为了活命。”

“在柳府的承日日夜夜，我都想怎么让你和柳予欢更痛苦。”

宋氏目光一眯，似乎在判断柳予锦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但柳予锦的目光没有一点儿心虚，坦然而笃定。

这让宋氏心中开始发虚。

“所以……以往你的蠢和懦弱，都是装的？”

“不装，怎么在你手上活得下去呢。”柳予锦反问。

“显然，我成功了。”

只要原主活下来，就算成功了。

后面的事，她来处理。

宋氏不可置信地看着柳予锦，“你竟然有如此深的城府和手段！”

“我真该杀了你！”

她现在无比后悔！

当初真应该不惜一切手段弄死这贱种。

好过让她现在脱了笼，自己再也控制不住！

“给了你许多机会，是你不中用啊，母亲。”柳予锦看着宋氏，最后“母亲”二字尾音拖长，本该温情的称呼，却带着残忍。

“所以……从前我每一次出手，你都提前准备好了？”宋氏不甘心地开口。

她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自己被年纪轻轻的柳予锦耍了。

妄图弄死她很多次，每一次都没有得手。

宋氏一时间难以接受，懦弱无能的柳予锦，明明在她面前低声下气十多年，怎么一朝翻身就变得如此恐怖！

柳予锦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宋氏。

在宋氏眼里，这是她默认的意思了。

“那最后一次，我明明勒断了你的脖子，七窍流血了，你怎么还能活过来？”

柳予锦问，“母亲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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