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河瞧着殿中一众人等,再看向凌遇扶着的女子。
若不是月清沉面上的怒意,他都瞧不出这女子便是失踪三日的曲芸娘。
他很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的确是月清浅做错了。
她的想法太过偏激。
“身为公主,动用私刑,你把东明国的律法置于何处?”
月清浅冷眼看向自己的皇兄,勾唇道:“这女子就是勾引驸马,我没有错!”
知道她是这样死不悔改的性格,月清河便无再多说别的,直接将现场的人都带到了皇宫里。
明议殿内。
月君旭瞧着殿内的一众人等,还有宫女们搀扶跪着的一名受伤得严重的女子,微微蹙眉。
这女子身上的伤,很显然就是被动了刑。
参与这事,三个自己的子女。
事情是有点复杂。
“这怎么回事?”月君旭也没急着叫太医出来给人诊治,而是先问清他们此番来意。
月清浅立即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抢先指着曲芸娘道:“父皇,这名女子原是醉月楼的头牌花魁,现下居住城西一处庄园。而儿臣要告她,勾引儿臣的驸马。”
月君旭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
“父皇。”清沉立即站出来道:“事情根本就不是八皇姐说得那样。”
“父皇,是儿臣的人看到驸马出城,去了此女子的住处,待了有好一会儿才出来。父皇您觉得孤男寡女在一室,告知外面说没什么,别人会相信吗?”
“所以儿臣将这女子请到府上,好言相问,结果此女子说是儿臣自己留不住驸马的心,说她自己跟驸马是真心相爱的,儿臣大受刺激将这女子打成这般……儿臣知错了……”月清浅直接来了一个颠倒黑白,模糊了此事重点。
曲芸娘与凌遇听后纷纷摇头。
凌遇更是直跪在地上磕头,“皇上明监,微臣与曲姑娘绝无私情。”
而后他朝月清浅看去,面露厌恶:“公主,为何要这般颠倒是非?明明就是你误会了我与曲姑娘的关系,将曲姑娘绑到公主府里打至重伤。”
曲芸娘闻言,欲也要磕头,搀扶着她的宫女心疼她重伤,不让她磕头。
她只能含泪看向坐在龙椅上的天子直摇头,以表明自己跟八驸马并无私情。
清沉冷眼看着月清浅,静等着她演出完。
月清浅的泪水立即滚滚而落,控诉道:“驸马,你我成亲不过数月,你就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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