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
在山洞时已经注意到她手掌的伤,月清河给她手掌上了药,小心翼翼地给她包扎着。
“疼吗?”他看着上面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心疼地直皱眉。
清沉点点头,微微皱着好看的眉毛,“疼。”
月清河闻言,朝她手掌轻轻地呼气。
清沉感觉有点痒,想往回缩,却被他紧紧抓住,“别动。”
“青木的伤口是你处理的?”他骤然问起这个事情。
“是啊。”清沉没意识到这问题有什么不对,如实应着,“他的伤挺深,一直流血不止。我先前在医书看过,大蓟的花能止血,所以就嚼烂给他敷在伤口上。”
“你何时开始看起医书了?”
“就是这一两个月吧。”她抿着唇,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觉得自己不会武功,先前在外与他一起遇到危险后,她什么都帮不上。
所以她想着要是看点医书,能学点简单的处理外伤或者被蛇咬了之类的伤。
她想这样自己还不至于一点用处都没。
月清河凝视着她的脸蛋,见她脸上还是毫无血色,他目光满是心疼,“星雪与我说了,你被凌遇关了起来。他可有伤着你?”
星雪将凌遇绑在丛林的树杆上,等他们的人寻过去时,已只剩下绳索。
他人跑了。
若不是他跑了,他现下已在黄泉路了。
凌遇虽说是月清浅的驸马,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对月清沉动了歪念头。
月清澜起兵谋反一事,虽是找不到证据证明与他有关。
单单掳走月清沉一事,足够将他碎尸万段。
提及凌遇,清沉的眸光暗了下来。而后摇摇头:“没有,他不敢。”
月清河冷哼:“他连你都敢掳走,还有何不敢?”
“皇兄,真没有。我没事,你看我不是还好好的吗?”清沉掩下心中的疼,勾着笑意凝视着他。
孩子的事,不能让他知道。
与其让他知道,两个人痛苦,倒不如让她自己一个人承担好了。
但青木知道了这件事情……
月清河伸手摸着她苍白的脸蛋,乌瞳噙着柔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以为我要失去你了……”
如果不是月清澜谋反,他早就自己出宫找她了。
“我真的没事。”被包扎的手覆上他的大手上,“父皇他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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