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你快穿上衣裳,小心着凉。”月清河不想牵连她,掰开她的手欲要开窗离去。
却听到楼下传来那百里途与下属的声音。
“将军,需要属下派人盯着这客栈吗?”
“要,但不要让那西贺国燕王的人发现。”
“是。”
清沉也听到楼下之人的谈话,知道他一时半会儿无法离开,便松开了他,转身穿上衣裳,也拿出了一身干净的男装给他,走到屏风外面。
月清河无奈换上干净的衣服后,想起了方才在木桶内瞧见她胸口上的伤疤,微微蹙眉道:“贺兰衍待你如何?”
“他……待我挺好的。”清沉抬眼看他,水眸盈着复杂的光芒。
“你进入西贺国时受过伤?”他在意的是,她胸口的伤疤是几时留下的。
“啊,没有啊。”她进入西贺国时是贺兰衍为她挡了一箭,是贺兰衍受伤了。
“胸口的伤疤怎么来的?”
清沉闻言,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不小心伤的……”
月清河目光微暗,“他伤你的?”
“不是不是……”清沉抿了抿唇,怕他担心自己,便只能如实道:“是他想要我侍寝,我不愿意,就拿匕首扎了胸口一下。”
“……”月清河闻言,眸光越发复杂,总觉得她会有这般举动是因为自己。
是自己害了她。
他起身走向窗户,将木格子窗掀起一条细缝,透过细缝瞧见客栈对面的小巷子门口正是有人站着监视。
他便将窗户关上。
清沉见了他此举动,知道他想离开,便急忙解释道,“皇兄,我真没事,只是轻伤。但贺兰衍说不会再强迫我做我不愿做的事情。”
“清沉,你无须这般做,既然你已嫁到西贺国,便与他好好相处吧。”
“皇兄……”清沉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粉嫩的小脸也逐渐苍白,“你可看过我留给你的信了吗?”
月清河目光无任何波澜,语气平静,“什么信?”
清沉睨着他半晌,终是起身背对着他,眼眶发烫,“没什么。”
原来,在自己走后,他从未去过明月殿,所以她留给月季的信并未交到他手中。
清沉的眸光逐渐暗淡下来。
月清河站在窗边,从她眸中看出了一抹悲伤,他袖下的手握紧了,而后终是松开,胸膛逸出一口气。
门外响起星雪的声音,“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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