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明国。
月清河近来莫名感到心慌,心神不宁。
他看着折子失了神,站在门口的梁公公唤了他几声都没得到回应,正要上前凑过去,却被身旁之人推开。
“老五,你在想什么?喊你老半天,都没反应。”月清洲推开梁公公,直踏入了殿内。
听到这声音,月清河微抬起眼睨了他一眼,“有事?”
“没事不能找你小酌几杯?”月清洲哼了哼,他什么事都扔给自己做。
本来他就想当个闲散王爷,结果他倒好,老是将朝堂之事扔给自己。
他都要准备踢了这破差事,他王妃却安慰着他。
“皇上身边也没几个人可信的,他愿将那么多事情交给王爷去做,就证明皇上是信任王爷你啊。王爷你细想,皇上有那般交待江王做那么多事吗?”
月清洲细想了一下,“那倒没有。”
“那不就行了,皇上是真的信任王爷你,而且你与江王一样是他的皇兄,他将大多重要之事都交由你去处理,那不是信任是什么?而且皇上还经常赏赐东西给王爷,王爷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月清洲想想月清河虽是冷淡,可瞧着的确是那样,安排给自己做的事情不少,可赏赐也不少。
而且他也懂自己的爱好,给自己送了一只少见品种的蛐蛐,而那只蛐蛐还真打赢了老四的大将军。
月清洲对这位皇弟越来越了解了。
他冷漠的外表下,倒是有颗真挚的心。
月清河放下折子起身朝一旁奴才道,“传膳,备酒。”
“是,皇上。”奴才领令而去。
……
俩人在御书房偏殿坐下,刚举起杯子碰了一下,奴才便来报,“皇上,皇后娘娘来了。”
月清河眼皮也没抬就道:“让她回去,说朕没空。”
他连借口也没找,就让奴才打发人走,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月清洲等奴才一走,喝了一杯酒,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立后也有半个月,听说你一次都没在皇后那宿下?”
月清河冷睨了他一眼,“你何时对朕的私事都那样感兴趣了?”
月清洲给他斟了酒,“你都把人给接了入宫,给了那么高的位份。你怎么就叫人家独守空房?”
“朕与她说过,除了后位,朕什么都给不了她!”
“可我瞧着皇后娘娘是对你有情的。”月清洲见过那位冉知念,她看着月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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