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沉闻言,瞳孔缩了一下,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们把青木杀了?”
“摔下那样的悬崖,大概都不会有活命的机会了。”他哼笑,眉眼依旧一片冰凉,见她眸底慢慢浮涌上来的悲伤,捏住她下巴的手立即加重了力道,“你现下心很疼,你心爱之人死了,所以此时很恨孤对吗?”
“贺兰衍,要我怎么跟你说你才会信,他根本就不是我心中之人。你没必要取他性命,他只是我皇兄派来保护我的安全,听从我的命令而已,我们根本就不是你想得那样!”
“他若不是,你又何必那样着紧他?不过一个奴才,死了便是死了。”
“对你而言,你身边所有的下属都是奴才,奴才的命不算是生命。可对我来说,不管主子还是奴才,他们的性命都一样是性命。”
贺兰衍心中震了一下,眼眸里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若是这话在他人口中说出,他压根就不信。
但是是她说出来的话,便是……
她向来都不摆身份,对任何面前都说没有摆架子。
甚至在东明国冷宫接近的时候,都是以宫女的身份。
还会烧得一手好菜,与她身边的奴才一同分享。
即便是在他还未到东明国当质子的时候,在西贺国的王宫中也不曾遇到过这样的人。
或许对她来说,身边所有的人都是鲜活的生命,本就无贵贱之分。
但……
“即便就如你所说的那样,你皇兄的那一个侍卫,对你有非分之想,本就该死。”贺兰衍将她囚于自己身下,不让她再有逃跑的机会。
“他只是听从我的命令,不是你想得那样!”她从不认为青木会像他所说的那样,对自己有非分之想。
“所以从一开始你便是设计好了,就想找机会逃出王宫,逃出西贺国?”
“贺兰衍我……”她不知该如何与他说,自己对他没有感情,她只想回东明国。
然而贺兰衍似乎预料到她接下来的话,不过如利刃般划向他的心。
所以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用唇封住她的口,吞噬她所有的言语。
“你……你放开……”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可她的力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就如同给他挠痒。
逐渐地,他的呼吸变的灼热,大手松开她的一双小手,不理会她所有的反抗与挣扎,大手直滑落至她的腰间。
他已是不再满足这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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