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沉,你是不是该觉得孤要将你绑起来才是正常的?”他披上外袍,在流苏锦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抿了一口。
“……”清沉坐在床榻上,虽是没有那样觉得,可到底还是觉得他的态度是有点对不劲。
自从那一次她被凌遇带出宫,再被他捉回来之后,他好像就没有在这碎音殿宿下了。
莫不是真的对自己的过去感到膈应?
清沉下了床,贺兰衍见她衣着单薄,立即上前将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
“你……”清沉见状,不自然地睨了他一眼,心中迟疑住了。
说他要是介意自己的过去,可是又莫名的能感受到他还是很关心自己。
她带着疑惑地在桌前坐下,觉得殿中的气氛有些微妙,她用喝水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垂眼看着茶杯里的水,“你怎么来了?”
贺兰衍知道她心中想得是何,便如实道:“近来你睡得比较早,孤处理完折子过来你每次都先睡了。”
清沉抿了抿唇,“那你……要是有需求的话,你可以去找瑶妃或者静妃,或许是王后,她们……”
不等她的说完,贺兰衍直接打断她的话,“月清沉,你在眼中,难道孤来你这里就是为了那件事情?”
“……”清沉微抬眼帘看着他,“我不是那个意思……”
“孤的事情需要你来指手画脚?”还动不动就让自己去找瑶妃还是静妃,这一次就连王后都扯上了。
贺兰衍眉心动了动,冷声道:“你若是不想被禁足在碎音殿里,不该说的话就别说。”
“可你身为一国之君,后宫之事不该是雨露均沾吗?”他老是来她这里,太后都盯着她不放了。
而且在宫宴上的时候,那瑶妃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好像要吃了自己一样。
要是他能去别处的话,她也不用成为众矢之的。
贺兰衍握紧了手中茶杯,眸光微冷,“按你所说,你皇兄也是一国之君,他在后宫可有雨露均沾了?”
清沉闻言,胸口莫名一窒,放下了手中茶杯,目光也随之暗了下来。
“我已远嫁,这些我怎么会知道……”她就连皇兄有没有立后,她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他有没有在后宫雨露均沾。
只是……
一想到他身边会出现别的女子时,她仅觉得自己的胸口空气薄稀得很。
贺兰衍跟前人儿一提及她皇兄之事,眸底便是弥漫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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