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倾城直接来到淳于上蓠的寝宫。
下了马,她不顾脚上传来的疼意,直径地走进了寝宫。
淳于上蓠看见她并不感到意外,毕竟在她进城之后,她便已经收到消息了。
她知道,那个男人对她来说很重要,却不曾想过,在她没了记忆之后还能这般为他。
“殿下,陛下已要就寝……”奴才们欲要上前来劝退她。
淳于上蓠冷声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寝殿内的奴才们领命退下,殿内就剩下她们母女二人。
淳于倾城也不跟她废话,直道:“将解药交出来。”
淳于上蓠此时就着了单薄的寝衣,她披上外袍朝站在殿内的女儿走去,目光落在她的脚上,“你脚伤还未痊愈,这般为了那个男人,即便没了一条腿都没关系吗?”
“您把解药交出来!”她又重复了一句,向来讨喜温和的小脸上尽是冷然。
淳于上蓠目光逐渐阴沉下来,“你现在是什么态度与朕说话?”
“我让您把解药交出来!”淳于倾城朝她冷声道,“我们这般算计东明国,他们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东明国的主心都在月清河,只要月清河一死,他们便不足为患。”
“如果月清河真在南晋国出了什么事情,我相信他们定会联合西贺国来攻打我们,以我们南晋国目前的兵力根本对抗不了两个国家。”
“所以便是需要你去与贺兰衍交谈了。”淳于上蓠伸手抚上她的脸蛋,哼笑道:“你这一张与月清沉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不就是最好的谈判武器吗?”
“儿臣不会那样做的。”淳于倾城一口拒绝了,“您最好就将解药交出来。”
“你身为南晋国的人,还想要帮着外人对付母皇是不是?”她用力地攫住她的胳膊,神情冷冽,“你想要清楚,你根本就不是月清沉……”
“我就是月清沉!”她一把推开淳于上蓠的双手,低声怒道:“您不用在我面前假惺惺了,我什么都想起来了,您打得一手好算盘。在我小时候,自己假死逃离出东明国回到南晋国,将我一人扔在东明国。见我与月清河和贺兰衍扯上关系,便将我偷走,数年来以储君培养,实际上就是想要利用我吞并他们两国!我若是没有与他们俩人扯上关系,您根本就不会管我死活!”
“你……”淳于上蓠闻言,脚颠簸了一下,险些站不稳,她好不容易稳住自己的身体,却听到跟前之人接着道。
“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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