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就如狂风暴雨般落下,那力道重得让她难以招架。
而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所有的话语都淹没在他的唇舌当中。
他只觉得所有的事情正在一点一点的脱离他的掌控。
他生怕身下的人儿有一天会突然离自己而去,让自己永世见不到。
西贺国的那些人都在赌,用自己母后的命在赌。
赌自己会不会同意将她送至西贺国和亲。
他爱她如命,情愿献出自己的命,都不可能将她送往别的男人怀里。
“清沉,不要离开我……”他如磁般的嗓音卑微地褪去以往的不可一世。
“月清河?”清沉被他吻得脑袋晕晕地,莫名地听到他这一句话,微微抬眼看着他,“你怎么了?”
怕她察觉到异常,他将所有的苦涩咽下喉,抚摸着她粉嫩的小脸,“没什么……”
他张嘴轻咬慢啃,吻着摩挲着,瞬间缠绵到无法松开她。
“清沉……”他低声噙着她的名字,深沉的眸像是带着魔性,诱惑着她,教她忘了挣扎,任由他缠上她的唇舌,时而浓烈时而轻浅,交换着彼此的气息,直到她快不能呼吸。
他炽热的大手落在她的腰带上……
“皇上。”寝殿外骤然响起青木的声音。
床榻上的俩人顿了一下,他不想理会外头的人,吻上她的唇。
清沉一手捂住他的唇,“等一下……”
“太后那边……出事了。”青木没有温度的声音透过薄薄油纸木门,传入寝殿俩人的耳中。
冉玉的毒……
清沉抵着他的胸膛,皱眉道:“你快去看看吧。”
月清河是猜到什么事情,但怕青木透露过多出来,会让怀中的人儿有所察觉。
所以他并无再多的逗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叮嘱她早点歇息后便是离开了明月殿。
月清河直接去了明寿殿,而冉玉此时全身疼地床榻上直冒冷汗。
她说不上哪不舒服,就是全身的血液如同倒流般,每一处都发出锥骨的疼痛。
她年龄虽说不大,但身子并无锻炼,长年的养尊处优让她根本无法承受一点疼痛。
所以如今全身每一处都传疼意,无疑就是将这种疼痛扩大了百倍千倍。
而她自己也了解到自己的毒是丽太妃下的。
也知道丽太妃是西贺国的长宁郡主。
更是知道他们要求将月清沉那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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