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来啦,我睡了多久?”红罗暖帐,玉枕香被,金丝雀椅,金砖玉器,好地方,我睁开眼睛看见莺儿从外头进来。
“两日了,您可算是醒来了,太医都来过六回了,再不醒来……”莺儿唧唧哇哇的说了大堆。
“替我拿过柜子里的那件白色外袍,今夜我得守灵。”我指着柜子方向,慢悠悠地起身,坐到镜前。
本是水灵的眼睛里参杂了太多说不出的情愫,青春年少,心动时,可以妄为,把一个人,说揽进自己身边,就揽进身边。
府邸里,什么样的美男子没有,真心的没有几个。
如榴莲,争风吃醋,胭脂水粉抹一身。
换上白色纱衣,随意画了画眉,公主府邸静寂无人,还以为这辈子他们那些人不会再来了。
谁曾想,一出屋门,芳香扑鼻,差点没把我熏回屋里躺个两三日。
“公主,奴家听说你被休了?”榴莲那个声音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捂着鼻子,衣袖挥了挥示意他别靠近。
“寒音那小子没眼光,不要你,我要你。”边说还边眨眨眼,那眼神看着都觉得恶心。
“让开,我……”就在我要赶他那瞬间,我听见了一曲熟悉的音律。
樱花树下,素手弹琴,是谁告诉我要和我比比谁是世间最美的女子。
桥梁之上,一身红衣的年轻人,衣袋轻飘,广袖微张,清风扶来,吹起他岛黑的长发和暗红的衣角,红衣之上绣着朵朵大红的蔷薇,犹如风中怒放的奇葩。但见男人业面如画,眼稍微挑,姿容绝色,一双狭长的眼睛淡淡的扫过亭外的诸人,然后,轻启嘴角,连样子,都透着三分优雅勺三分高贵,一分冷艳,还有广分实实在在的莫渊高深。
这样的人,熟悉又陌生,放下抬起的手,向他走去,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来我公主府又有何贵干呢?”
“哦,公主,他呀,我知道的,公主,问我,我啥都知道”榴莲自告奋勇地举起手来,若非站在一块,我还真是瞎了眼了。
看不出来,两个人都是那么的……喜欢臭美吗?
一个男人,跟个女人似的,有意思?
“在下笑笑恒生,是来给公主看病的”那人毕恭毕敬地扣手对我行礼道。
“看病?”怀疑?我有病?我怎么不知道。
睡了两日,怎么可能知道,恒生在心底嘀咕着,然后说:“公主这些年郁郁寡欢,陛下担心你,所以派在下来为公主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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