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刚起床,温暖就接到温柔的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温柔喊:“坏了,坏了,姐!”
“怎么了?”温暖的心跳也加快了。
“我包里的邀请函不见了!肯定是我妈又翻我的包找口红,看到它,就把它拿去给爸看了!”温柔说起自己的母亲,也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温暖心里叹气,但没有急,“你知道什么时候不见的吗?”
“肯定不是前天晚上!昨天我没背那个大包,应该是昨天丢的!”温柔想了想问:“姐,爸昨天没找你?”
“没有!”
“奇怪了!按理说,如果爸看到那个邀请函,不应该找你兴师问罪吗?难道我妈只是拿走了,没给爸看?我打电话问问她!”温柔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洗漱回来的叶禀刚问坐在床上发呆的温暖,“怎么了?谁打的电话?说什么了?”
“温柔!她说她那张画展邀请函不见了!她怀疑是阿姨偷用她的口红,发现了邀请函,还把它交给了爸!”温暖说完用手搓搓脸,“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叶禀刚笑着伸出手摸摸老婆的头,“什么福啊祸的,你想多了!”
“是你想少了!”温暖苦哈哈地说:“我从小到大,挨了多少次打,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叶禀刚听完变了脸色,“疼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用棍子抽啊!”抬头看见叶禀刚的表情,温暖忙笑着说:“不疼!亲生的,又不是想要我命!”
伸手把温暖搂进怀里,叶禀刚霸气地说:“现在你已经嫁给我了,他以后不能再罚你、打你了!”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温暖急忙接听,只听见温柔丧气地说:“姐,我妈确实把邀请函给爸了!她说爸看到邀请函时,脸一下子黑得像煮面的锅底。姐,对不起,都是我害得你又要被罚!”
“不怪你!”温暖劝慰温柔说:“你又不是故意的!”
叶禀刚看着温暖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爸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
温暖点点头,然后下床,“先不想了!去上班!不然总是心惊胆战的!”
到了饭点,陈微微进来问叶禀刚,“总裁,午饭,您是吃食堂还是吃外卖啊?”
“不用给我点餐了!我出去吃!”叶禀刚忙着自己的工作,头也不抬。
陈微微有些意外,但继续问:“需要我和梁助跟您去吗?”
“不需要!让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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