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缈心里表示不服,嘴上却说着,“马上走,马上走。”
屋檐下有一个竹编的躺椅,这是云缈的提议,由云海出面找赵栓柱(小姑父)做的,现在只要有时间,这个躺椅上人就没断过。
云缈悠闲地躺在上面,双腿交叉搭着,旁边桌子上放着一杯花茶,颇有一种“闲看花开花落,静观云卷云舒”的感觉。
这种美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声声的“姐姐”,“姐姐”打破,云缈甚至都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了。
家里的小炮弹下学堂了。
每次老远就能听到他的声音。
云轩其实每次回家喊人都是随机的,今天喊这个,明天喊那个,虽然没有人应他,但是,依旧乐此不疲。
他得告诉家里人他回来了。
云缈真想说,并没有人会在意好吗?
因为云轩现在已经到了人憎狗厌的年龄,路上遇到狗都得上去薅两把,最后,被狗追着跑。
云阿奶和刘慧琴也通过蓝芳的解释,知道了肉的来源,婆媳都麻利的拌馅的拌馅,和面的和面。
一边还聊着天。
云阿奶叹着气,“那两个也是个苦命的孩子,一会儿多送去点。”
云缈的小耳朵一下子就竖了起来,悄悄地移在厨房附近,准备听一听故事。
“娘,听说那一家来咱们这的时候浑身都是伤,是不是真的?”刘慧琴低声的问道。
云阿奶眼神迷离,好像又回到了离洛他们来到这里时的扬景,她那一天正好在村口的槐树下与老姐妹唠嗑。
就看到一个少年郎推着板车进了她们村,因着是外来人,一下子引起了轰动,一个个拦着那少年询问。
直到村长来了,那少年才开口说话。
还记得少年喊一声“云叔”,便直接红了眼眶,整个人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
村长解释说这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过得不好,来投奔他。
有认识的人,人们就放心了些,这个人还是村长,更有信服力。
这才看到板车上还有三个人,两个大人一个奶娃娃,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那妇女一直在板车上躺着,眼睛也没有睁开,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那男子倒是在坐着,除了脸色苍白点好像也没有啥。
那云阿奶站着的那个地方,正好能看到那个男子身上不断滴下的血。
就这样,离洛他们一家安顿在了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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