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杨之槿转着手里的杯,勾着唇角稀奇地说:“你也会有求于我的时候啊,什么事?”
岺言手支在方向盘上,缓了口气颤着声音说:“找个人,快。”
“行啊,但......总不能白帮你吧。”
岺言揉了揉眉心:“想要什么拿去,快点查。”
…
守门大爷被人叫醒的时候,看到眼前十来个人吓了一跳,这是干什么,大半夜闹墓地吗?
岺言上前拿着之前在医院抓拍云岁穗的照片问他有没有见过,大爷仔细想了想:“是有个人进去了,好像......是没出来。”
岺言对着身后人招了招手:“进去找,快!”
十来个人就这样在大半夜的公墓里一寸一寸的搜寻着。
“找到了,岺总!”
岺言跌跌撞撞的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奔去,入目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安静的蜷缩着身子躺在并排的墓前,身上已然盖了薄薄的一层雪。
岺言快步跑上前,中途还绊了一下脚,跪在地上颤抖着手去感受她的呼吸,感受到手指上流动的气流,才重重松了一直在提着的那口气。
“快,叫家庭医生来!”,岺言红着眼喊。
人被叫来检查一番后,对岺言汇报:“是没什么大事,情绪激动晕过去了,找个暖和的地方暖暖估计能醒。”
岺言拂去云岁穗发上的雪,轻轻托住她的颈和腿将她抱起,唇贴上云岁穗冰冷苍白的脸,负气般的说:“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上了车,把暖风开到最大,岺言静静的看着躺在她腿上的女孩,长睫一直在不安的抖动。
做噩梦了吗?岺言想起刚刚看到的墓碑上的名字,是云岁穗的父母。她是想爸妈了吗?岺言手抚上她细腻柔软的脸安抚着。
云岁穗在梦中19楼的高台上,跨过护栏,风呼啸着刮过她的裙摆。
她的手死死抓住铁质的护栏,眼泪在这时再也忍不住的哽咽出声。
跳下去吧,跳下去妈妈就不会这么伤心了。妈妈都是因为自己才忍着不离婚的,只要自己死了,她就能解脱了。
妈妈,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因为我爱你。
云岁穗在这时松开手,任由身体从十九楼自由坠落。
岺言感觉靠在她腿上的人突然动了,云岁穗眼睛忽然睁开,迷茫的看着周围环境。
“别怕,我们在车上。”,岺言担心她害怕,轻声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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