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岁穗虚弱地张了张嘴,勉强才能发出点声音:“咳咳......”
她昨晚一开始还试图让岺言清醒,后来发现根本没用,可是疼得厉害,眼泪止不住地流。
只能求她轻一点,慢一点,求得嗓子都哑了她也没停,直到自己昏了过去。
岺言倒了杯温水,小心地送到她嘴边,“喝点水?”
云岁穗沙哑着嗓子开口:“我起不来......”动了动手指,想让她扶一下自己,发现自己里面是光着的,又缩回去了。
“我给你套上衣服。”,岺言手上动作忽地一顿,觑着她的脸色开口:“要不要......先洗一下?”
昨天自己都没什么理智,肯定没给她清理。
“......先把上衣穿上。”岺言昨天又咬又啃又吸,想也不用想身上肯定不能看。
岺言咽了咽口水,“好。”她刚刚也看到了自己昨晚的“杰作”。
“能动吗?要不要我来帮你穿......”岺言手已经很诚实地伸进去了。
“昨晚我有没有伤着你?”
提到这个云岁穗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得低低的,“不知道。”
“给我看看胳膊上。”
原来她说的是这个,云岁穗还以为......
她伸出伤痕累累的胳膊,还好纱布上没有渗出血。
“还好,还好。”岺言边说着边给她套衣服,期间不小心碰到她身上柔软的地方,她顿感气血上涌。
云岁穗眼睛睁大,“流血了。”
岺言下意识以为是她流血,连忙查看,“哪儿流血了?”
“是你。”云岁穗指了指鼻子这里。
她摸了把,果然摸到一手鼻血,抽出纸巾堵上后,罕见得有些羞愧。
明明什么都干了,结果碰到人家身体都控制不住地流鼻血,太丢脸了。
“扶我一下。”
岺言应了一声站起来,动作很轻柔地抱起她,她动作已经不能再轻了,但云岁穗还是疼得“嘶”了一声,小脸皱巴在一起。
岺言亲亲她,内疚地说:“对不起老婆,我太没轻没重了。”
云岁穗皱眉,哑着嗓子道:“......你昨天怎么了?像疯了一样......怎么叫你都不停。”
岺言一手托着她,一手放热水,吸了吸鼻子,“对不起老婆,昨天,昨天喝多了,下次不会了。”
水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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