岺言听见他的话也仅仅是愣了一下,随后笑着否认:“怎么可能,你看错了,她就在......”
她边说边转头看床上,声音戛然而止。
没有,没有。
她突然疯了一样扫视周围,打开一扇又一扇的门,不在......她不见了。
岺言立刻调出昨晚的监控,监控里显示云岁穗在白天取下那瓶酒,往里倒入粉末,那些其实是她自己的安眠药,她都没吃,小剂量的下给岺言。
怪不得,红酒度数很低,但是她一喝就想睡觉。
随着监控里关门声,她也回过神来。
她抄起衣服,冲向门口。
你是以什么心情走出这个家,走向死亡的路呢。
车还没开出多少,沈泽清的电话打过来,她接起:“我马上到,在路上了。”
沈泽清急得连连爆脏话:“我靠,你快点,她这儿下病危了,怎么办......靠,你快来!”
岺言瞳孔骤缩顿感天旋地转,方向盘一个不稳。
砰!
车撞在隔着医院一条街旁的树上,安全气囊弹出来,车头被撞得严重变形,行人纷纷侧目,幸好没有撞到其他人。
“哎哎哎!那辆车干什么呢?”交警上前查看。
岺言咬牙奋力打开车门,跌跌撞撞走出车内,她额间流下行细小的血痕,顺着额头流到脸颊。
“你,你没事吧?”
岺言看都没看他,摆了摆手抬腿就要走,被交警拦住,“你要去哪儿?”
她声线颤抖:“去医院......她还在等我。”
“我送你去。”
...
沈泽清一看见岺言身影赶忙拉过去,“你怎么了,怎么还流血了?”
岺言脚步凌乱,根本顾不上自己,“她,她呢?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事?”
她死死抓着沈泽清的肩膀,剧烈摇晃。
“我靠,松手,疼死我了。她还在手术,不可能没事,听说从四楼坠下来,十二米多的高度呢,而且不是马上被人发现,最起码隔了一个小时才被发现。”
岺言怔怔地听着,到后面只能看到他的嘴一张一合,什么也听不到了。
沈泽清看她魂不附体的样子,有点不忍,远处突然有人叫他的名字:“沈医生,有人找!”
沈泽清只能把她按到铁椅子上,“你先坐着,我得去工作,没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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