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凌是真心想云岁穗能好好生活,不是医生对病人的态度,就像对自己妹妹一样,尤其是云岁穗对着自己哭时,怜爱之心尤为强烈。
云岁穗眨了眨眼,迷茫地握了握手,“真的吗.....万一我又复发怎么办。”
沈时凌轻轻地说:“不用害怕一个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就像死亡,虽是必然之事,但在必然之前也毫无能耐。”
云岁穗笑了起来,“是啊。”
......
谈话结束时,云岁穗打开房间门,猝不及防跟门外听墙角的岺言对上眼。
岺言还保持蹲着的姿势,跟她对上视线,缓缓站直身体。
“那什么,老婆,你们说完了?”
沈时凌目光游走在她二人之间,想开口说些什么,又觉得不妥,“那我先走了。”
岺言挂着笑,对云岁穗解释道:“我、我没想偷听的,就是太担心你了,又刚好路过......”
她越说声音越小,平时能说会道的人现在吞吞吐吐,找不出来个好理由。
云岁穗面上什么表情也没有,跟沈时凌说的那些话她永远不会跟岺言说,也不想让她听见。
没有谁必须要背负一个人的人生,更何况那个人的人生糟糕透顶。
岺言见她没什么反应,更着急了,想碰她又不敢碰。
“宝宝?我错了,我不该偷听你们说话的。你别生气......生气也没关系,我可以哄,但是别不说话啊......”
云岁穗笑了一下,“嗯,我知道你是担心我。”
但岺言笑不出来了,明明云岁穗不像生气的样子,但她心里就是安稳不下来。
她上前几步张开双臂想抱云岁穗,云岁穗却转身避开了,走向阳台,往躺椅上一靠,躺下了。
岺言怔在原地,怀抱空了,她的心也跟着空了。
她无措地掀动着眼皮,一瞬间惊慌失措,跟上去,走到阳台抱起躺椅上的云岁穗,笨拙地解释:“我错了,穗穗,老婆,对不起,我不会再偷听你和沈时凌说话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云岁穗动了动被她抱的紧紧的手脚,反而引起岺言更用力的拥抱。
“阿言。”
“嗯?怎么了宝宝?不生气了好不好?”
“你抱的太紧了,有点疼。”
“哦哦,对不起宝宝。”岺言松了松禁锢着她的胳膊。
云岁穗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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