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云岁穗停住脚步,转过头,“怎么了?”
眼前的这个小男生是新来的,她以为他还有什么不懂的。
被她盯着,眼前的小男生脸可疑地红了,他磕磕绊绊地开口,“云、老板,您有男朋友吗?如果没有,可以考虑下我吗?”
云岁穗愣了一瞬,笑着举起左手,无名指上有只不起眼的素戒。
那男生只看了一眼,就失落地收回视线。
“我唐突了。”
...
“老婆,我回来了。”
岺言放好钥匙,换好鞋,拎着从外面买的糖葫芦找云岁穗的身影。
“乖乖,你在哪儿呢?”
云岁穗听到动静手忙脚乱收起药箱,一时不慎弄洒了药瓶。
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岺言皱眉走向声源处。
撞上云岁穗尴尬地藏起右手,“你回来啦。”
她望向地上散落的药膏,又闻到空气中飘散的药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准是右手的旧伤又疼了。
岺言放好东西,眉头拧得很紧,“你是不是手腕又疼了?”
云岁穗愣愣地啊了一下,随后摆手解释道,“没事,就是搬了个东西,没想到......”
岺言怒声打断她,“什么叫没想到?你身体什么情况你自己不清楚吗?我根本不需要你为我挣那点钱,我还不至于养不起我老婆!”
云岁穗脑子都嗡嗡的,她已经许久没在自己面前这么大声说话了,所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眼睛酸酸的。
她缓缓蹲下身收拾散落一地的药盒,什么话也没说。
岺言声量却还没减弱,“你能不能听一下我的话?你累死累活挣那几个钱有什么用?只会把自己的身体搞垮!”
云岁穗半蹲着一言不发的收拾好东西,将药箱摆好。
“你说的话好难听。”
留下这句话,她起身去了客房。
岺言一人站在原地,脑子终于冷静下来,随手放在柜子上的糖葫芦的外衣也融化了,黏黏的糖化成水。
她反思自己,刚刚说的话属实太难听了,太不尊重人了,尤其那个人还是自己老婆。
云岁穗关上客房门,坐在漆黑的房间里想。
这是看烦自己了吗?不然怎么会说出那么伤人心的话?有个词叫什么来着,七年之痒。
可是这才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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