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岺总,车已经备好了,现在出发吗。”
岺言低头看了看腕表,“嗯,走。”
车上岺言支着头望向前方没有车牌的车,那是她小叔的车,居然也要去严家那位的葬礼吗。
...
岺言下车面无表情地环视了一圈在扬的人,他们神色各异,甚至还有还没收敛住脸上残存的笑意。
他的葬礼只是他们可以相聚的托辞,连死都要被利用完最后一点价值。
严家父母在内室哭得不能自已,岺言记起上次见他们也不过几个星期前,如今二人像是老了几十岁,毕竟好好养了几十年的孩子突然就这么没了,而且还是以这么惨的方式死的。
“节哀。”
岺璟翎一脸悲痛地弯腰哀悼,岺言看他也在也不意外。
她转眼看到一个眼熟的女人,眯着眼想了会儿才想起她是严家的干女儿,严柏知。
此时严柏知正悲恸的哭着,拉住严伯母的双手一副站都站不稳快要哭晕的模样,身旁的助理适时地递上手帕,她接过盖上自己的下半张脸。
岺言刚要收回视线,却看见严柏知在盖上手帕的前一秒,嘴角微微上扬。
...
“那个...你其实可以不用一直待在这儿的。”
云岁穗小心翼翼地看向在自己对面正襟危坐的许毅。
“不,岺总交代了,必须要看住您。”
云岁穗不解地挠挠头,说什么看住自己?又不是小孩子还会跑不见吗?
她背过身去打电话给岺言,她有点想她了。
电话没响两声就被接起,“怎么了?”
岺言声音略显冷淡,云岁穗好像许久没听见她这样冷淡的声音了。
“啊,你那边...事情完了吗?”
那边好像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可能还要等很久,怎么了?”
云岁穗有点失落低下头,道:“没,没什么,有点想你。”
岺言似乎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受不了她这样软着嗓音朝自己撒娇,尽管云岁穗并不觉得这是撒娇。
“我尽快。”岺言说完便匆匆挂了电话。
“是你相好的?”岺老爷子站在门口盯着岺言。
岺言挑了挑眉,“这又是谁和您说的?”
岺老爷子踱步到沙发上坐下,“你不必管是谁,我先问你,她是女的?”
岺言也跟着他坐下,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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