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渐行渐远的张天。
桑棉动作微顿。
与男人和田甜相比,张天付出的代价更为可怕。
不过由此,桑棉推断出规律。
索要钱财的人会付出与钱财对等的身体部位。
妄图掌控他人的人会沦为被掌控方。
而索要他人感情的人…
则会被对等的更改人格。
收回思绪,桑棉抬起头,眯着眸看了眼天。
这个看似平和的副本…
实际上远没有玩家所想的那么简单。
……
从小路抄近道回家的路上。
桑棉在想一个问题。
短短一天内,小镇上的人死了两个。
一个是原住民,一个是玩家。
杀人的…
会是祁御吗?
如果杀得只是隔壁那个中年男人就算了。
但想起那个人类玩家的死法。
桑棉的脸皱成一团。
有点接受不能。
一路胡思乱想的抵达家门前后。
桑棉拿钥匙打开门。
接着换下外套,躺在了蓬松的床上。
室内一片寂静。
除了他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会呼吸的生物存在。
静得有些可怕。
桑棉舔了舔唇,试图闭上眼休息。
好给自己回回血。
但或许是今天经受的刺激实在太多的缘故。
桑棉不是很困。
他抬起头,盯着一望无垠的天幕发了会儿呆。
接着坐起身。
准备去看一看房间里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说干就干。
桑棉走下床,跪在地板上翻箱倒柜。
为了确保绝对的平等。
镇上每家居民的摆设都一模一样。
桑棉找遍房间。
却也没有找到哪怕一件带有私人风格的物品。
叹了口气后。
搜查无果的桑棉站起身,准备回去休息。
但在起身时。
有一张轻飘飘的东西,从窗沿上掉了下来。
桑棉脚步一顿。
接着伸手,接住了掉落的照片。
照片年代久远。
因为存放时间过长,边角微微泛黄。
祛除上面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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