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
昨天夜里,游夕这个小可怜。
被迫一个人承受了他翻来覆去的欺负。
直到天明为止吗?
想到这。
桑棉又看向游夕的脖颈处。
那里是重灾区。
斑驳的痕迹连绵成一片,印在其冷白的肌肤上。
异常的惹眼。
且除了脖颈和锁骨间的痕迹外。
游夕随意垂在身侧,骨骼漂亮的手腕上。
也有着一圈刺目痕迹。
看粗细深浅。
分明是就被他的尾巴缠住,又挣扎摩擦导致的。
苍白耳尖发烫。
桑棉低着头,脸颊温度飙升。
想要效仿血族。
挖个坑把自己往地下埋个几万年之后再出来。
室内安静的诡异。
游夕想说些什么。
却见怀中的小魅魔一声不吭。
而同一时间。
漆黑细长的尾巴一绕再绕,缠成了一团麻花线。
游夕薄唇微扬。
清冷墨瞳中洇开浅浅笑意。
另一边,桑棉低着头,看不到游夕的表情。
自然也不知道游夕在想什么。
见游夕许久不出声。
桑棉抿着唇,心情难得忐忑。
与魔族不同。
他记得人类一族,对于第一次的清白,和恋人的忠贞极其看重。
俗话说得好。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没有第一次的男人,在人类社会毫无地位可言。
若非是如此。
当时连续玩弄了一家子的大长老也不会惨遭追杀。
想到大长老被追杀的有家不能回的画面。
桑棉不禁一抖。
脑海中幻现出自己被追杀的画面。
桑棉心跳加速。
生怕游夕也秋后算账。
可在他准备默默无视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时。
游夕冷不丁的出声唤了他的名字。
“桑桑。”
熟悉的清冷嗓音落下。
桑棉一激灵。
在他忐忑的抬头,以为害怕的是终于要发生时。
游夕却只是看着他。
温声提醒道:“时间不早了。”
桑棉歪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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