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正午。
桑棉趴在棺木中。
累得连倒三角尾尖都蔫蔫的垂落。
再也抬不起来。
与他相反。
楼瑜心情甚好,神色餍足。
正圈着他的腰。
长睫低垂。
冷白的耳尖沁着薄红。
一边靠近。
一边轻声道:“夫君真是一日比一日厉害。”
桑棉:......
听着耳边意味不明的轻笑。
桑棉一时间有些不确定。
楼瑜到底是在夸他。
还是在损他。
就在他纠结时,楼瑜再度靠近。
垂着眸问:
“夫君在想什么?为何不看我?”
听着耳边幽怨的声音。
只是累到说不出话的桑棉顿时一激灵。
楼瑜此鬼...
爱吃飞醋。
比如刚刚,他只是被...的失神。
楼瑜就从身后揽着他。
语气控诉的问他是不是在想别人。
他还没回答。
楼瑜就作为惩罚,又...
往事不堪回首。
桑棉生怕楼瑜又借题发挥,于是一把捂住楼瑜的嘴。
坦白道:“我在想你。”
此话一出,楼瑜先是一愣。
接着弯起眼。
一边贴贴,一边粘人的问:
“真的吗?”
桑棉点了点头。
一本正经的敷衍道:“当然是真的。”
楼瑜很好哄。
只一句话,眼底原本的晦暗便尽数散去。
一边轻蹭着他。
一边道:“既然夫君这么想我,那不如...”
话还没说到一半。
便被少年苍白纤细的手堵住。
楼瑜长睫微颤。
神色无辜的问:“夫君,你为何...”
话音未落。
口中将说未说的话便被尽数堵住。
桑棉耳尖发烫。
羞赧道:“你...不许说话。”
良久。
见楼瑜乖巧不动。
桑棉才放松戒备,默默抽回手。
末了,看着神色无辜的楼瑜...
桑棉不由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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