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初抱错事件后,她见到这个“养女”的第一面。
她没有喊娘,只是喊她太太,意味着什么已经很清楚了。
一时间,钱娇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看着她那张极漂亮的脸,变得熟悉又陌生,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开口为她多说几句话,留下她。
钱娇心里不是滋味儿,但她没有迟疑太久。
垂眸看看自己“死而复生”的儿子,十分郑重地点头,拿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声音狠戾:“你放心,有我在,我看谁敢多说半个字!”
钱娇向来是对云子津言听计从的,不过自从他“死”后,钱娇就很少出来走动了,在云保长家几乎成了隐形人,但当年跟着云江外出闯荡行事,又怎可能是个善茬?
说完,她就喊来两个长工,把云子津直接抬进了她住的房间。
许是为了表忠心,不少人都凑了过来,生怕错过了云子津被救治的扬面。
云楚又挽起小臂上的袖子,回头看了身后众人一眼:“你们出去吧。”
她救人还得用到格子背包里的东西,不适合当着外人的面,更何况,这些人中有人贼心不死,万一手术过程闹出点事,那云子津这条腿肯定彻底保不住了。
这么想着,云楚又便与有些不乐意出去的钱娇道:“为了以防万一,还请太太亲自坐镇门口,不要让人进来打扰,不然我不能保证治好大哥的腿。”
“治,治好?你能治好子津的腿?!”钱娇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云子津回来时,看到他瘸着一条腿,再想到曾经意气风发的长子,钱娇心痛如绞,却只能含笑应对,不敢多问,生怕触及了儿子的伤口。
但她也是见过世面的,知道他的腿很严重,应该是跛了许久,不能好转了。
那一刻,她也死了让儿子继承家财的想法,只要他能健健康康,比什么都强。
云楚又怪异地看了她一眼:“不然呢?你当我是来治什么?晕倒?”
在钱娇悻悻时,云楚又弯唇笑道:“我听大哥说,他当初被奸人所害,才会莫名其妙被土匪劫走,许是这次回来重新看到当初害自己的人,才会怒急攻心吧。”
这句话一落,整个屋里气氛都凝固住了。
钱娇双目赤红,瞬间转头看向众人,眼底满是仇恨,不过,她刚准备开口时,又有人跟过来了,一个打扮艳丽的妇人挽着云江的手臂,两人施施然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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