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迭伸手摸了摸自己凌乱的胡茬子,笑道:“宁鼎,你母亲真是将你给教养的不懂情爱女色,一个女人,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她爱上你,自是一切可解。”
闫靖,字宁鼎,取自平定东升,鼎盛昌荣之意。
西灵山对这位小少爷的重视不言而喻,甚至将前途希望都寄予在了他的身上。
闻言,闫靖脸上神色却变得难看起来:“师傅,非是我不懂情爱女色,你有所不知,这云子清曾经对我颇为爱慕,几近痴迷,我初次听闻她有此等本事,便专程寻过去,想要予她一个名分,可谁知她半点不留情面,说自己已经嫁人了!”
这种事说出来都有些难以启齿,闫靖从未想过,自己头回向姑娘示爱,竟然遭拒!
“哦?”郭迭面色微微一变,狐疑道:“一个人的性情前后怎会有如此大的反差?你们是不是认错了人?若她真的曾经对你痴心一片,纵然嫁人,也会回心转意!”
郭迭年轻时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儿,对女人实在是太了解了。
他不信一个曾经那么爱慕闫靖的人,如今说翻脸就翻脸,动起手来更是毫不留情,这其中定有大渊源,否则也无法解释一个地主出身的小人物,竟有这般本事。
闫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脸色复杂,此时他反倒是有些后悔曾经的冷漠了。
倘若他当时对云子清稍微有些好脸色,是否情况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闫处信听了这么久,也算是将事情始末听明白了,她含笑看了闫靖一眼,揶揄道:“没想到我眼高于顶,素来骄傲的侄子,竟也有这一天?”
闻言,闫靖脸色一黑,嘴唇翕动想说些什么,可事实如此,他也说不出挽尊的话。
一旁的郭迭听出了闫处信的话外之音,眉梢一动:“闫副官可是有法子?”
闫处信笑了笑,自信开口:“这有何难?世上女人所喜爱的东西无非三种,男人的宠爱,权势,财富,嫁人了又如何?你娘当初也嫁过人,最后不还是跟了你爹?”
听到这话,闫靖眼角一阵抽搐,这话于他而言可算不上好听。
闫处信勾唇一笑:“你只需从这三样下手,保管那云子清手到擒来!”
说完,她顿了顿,折身回到桌案后落座:“你得空了也该与你那同母异父的哥哥学学,他都已经寻到未婚妻,在许都珠宝行为其一掷千金,何其潇洒?”
闫靖面色一变,厉声道:“不许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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