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躁躁,我本以为将你送到绿城念书,能磨磨你那性子,没成想这些年过去,还是这副模样,闫副官也是你能随意编排的?瞧瞧你娘都将你惯成了什么样!”
屋里一道温润浑厚的中年男声响起,夹带着些许不满,却没多少愤怒。
闻言,闫靖似不敢置信:“父亲!她只是咱们闫家的走狗!你缘何对她如此看重?绿城兵败,第三军死伤惨重,你怎么与东瀛人交代?真当咱们西灵山能承受得起?”
闫靖话音落下,屋里一片死寂,紧随而起的,是郭迭的声音:“大帅,三少脾性急躁,但却是处处为咱们西灵山考量,如今恐怕也只有交出闫副官,才能消弭东瀛人的怒火,否则咱们真没办法交代,只怕东瀛人还会觉得我们是刻意诱他们去死!”
闫巍宗没出声,但片刻后,屋里又响起了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大帅,奴饿了。”
这声音与屋里严肃的话题格格不入,但紧接着,闫巍宗却哈哈大笑出声:“成,饿了咱就去吃饭,有什么事待会再说便是,绿城兵败便败了,总归没有影响西灵山的底蕴,难不成那些东瀛人还敢来我西灵山耀武扬威?行了,都下去。”
听着这昏庸愚昧的话,闫处信终于敲门了:“大帅。”
闫处信的声音响起,屋里原本因舞女魅主而睚眦欲裂的闫靖,回过神来,拔枪就欲要对舞女开枪,厉声道:“这是什么扬合,轮得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
他虽然早就听闻父亲刚接了一个舞女入后院家宅,可亲眼目睹父亲对舞女的宠爱,他心头不由一沉,这样的宠爱与以往都不同,万一这舞女生下孩子……
这么一想,闫靖原本对闫处信的仇视,瞬间转移到了这个找存在感的舞女身上。
“啊——大帅——”娇滴滴的声音瞬间惊呼,屋里像是发生了什么。
“闫靖!你简直大胆!”闫巍宗拍案而起,将舞女揽在身后,对闫靖怒目而视。
他盯着闫靖黑洞洞的枪口,心里怒极,暗怪自己当初不该为了一时宠溺,允许闫靖携带武器入院,谁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就真开枪了,父子之情哪里及得上自己的性命?
“你是不是要将为父一同杀了?!大逆不道!”
话落,闫巍宗举枪便朝闫靖手里的枪射了过去,枪支落地,闫靖手掌一阵刺痛。
闫处信将手里的枪械武器都上交给守卫兵,云楚又也依样画葫芦,随手交出枪支,守卫兵倒也没有为难他们,两人推门而入,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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