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会有毒的,一棵树就剩这一个了,肯定是被人摘了吃了,怎么会有毒呢?”
“你咋知道是被人摘了吃了呢?难道你吃过了?”黎春竹一副你敢说吃过了试试,你说什么都不对的架势。
景哲风当然是没吃过了,这唯一的一个他看到的时候就想着要摘回来给乖女吃了,他怎么会吃独食呢。
“奶。”景舒赶紧叫了一声,也抓住了黎春竹的手。
“乖孙乖啊,咱先忍忍,等明日休息的时候奶去给你找能吃的果子,这个咱们不吃啊。”黎春竹以为景舒是嘴馋,头都不回地哄着。
“不是奶,这果子我知道,没毒。”景舒赶紧把话说出来,以阻止黎春竹要甩开膀子扔掉的动作。
“你知道?”黎春竹像铁臂一样的手终于放了下来。
“知道,我之前在一本书里看到过,好像是叫鸡嗉子,是可以吃的。”景舒是吃过鸡嗉子的。
在她还是谢槿舒的且很小很小的时候了,那时候村里有两棵四照花树,每到果实成熟的时候村里的小孩就会成群结队地去摘。
鸡嗉子也被叫做山荔枝,但味道其实并不美味,皮有些苦,果肉也有些涩,且籽很多。
不过吃惯了也觉得好吃,特别是结得好的,也很甜。
“鸡嗉子?怎么还有果子叫这么奇奇怪怪的名字啊,我也不是没杀过鸡,这也不像鸡嗉子啊。”黎春竹拿来又看了看。
“奶,你吃过荔枝没?”景舒问。
“荔枝?那玩意可不是咱们能吃的,听说除了上头那位及其家眷,就是京城里的大人们,也不是想吃就能吃的,可难得着呢。”
“是是是荔枝我知道,那是闽州的贡品呢。”景哲风也搭话。
“这个啊,和荔枝长得有些像,所以也叫山荔枝呢,只是没有荔枝那般好吃罢了,不过在这种少吃少喝的时候,还是很不错的。”
“按书上所说,这鸡嗉子应该是八月到十月成熟,现在才刚刚八月,不应该就剩这么一颗了才对。不过也有可能是两个地方有所误差。”
“哎哟,原来荔枝就长这样啊。”黎春竹很是稀奇,将鸡嗉子翻来覆去地看。
“娘,都说了只是像而已,真要一样,那荔枝还能那么稀缺啊?”景哲风说着,也凑上前去看,刚他怎么就没看出来有啥不一样的呢。
可惜他也没吃过荔枝。
“奶,我们老家以前都没见到过四照花吗?就是鸡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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