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舒就一路咋咋呼呼着。
“真儿,来,娘给你买条亵裤,之前匆忙没来得及给你多备几条,都没换的了。”
叶丹秋拉着方子真的手就要进成衣铺。
这种贴身衣物一般是要自己做的,但是现在也没做针线活的条件,只好去买成品了。
还要给老爷爷买两条才好呢,这一个多月来,都没换过,想来是十分埋汰了。
方子真刚刚还在因为终于不用被官差押送着而轻松了些,结果转头就听到了他娘的话,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先不说自从六岁开始,这些东西都是自己屋里的小厮准备,再者这里还有外人呢,怎么能就这么说出口呢?
说来也是挺无语的,他爹他娘在知道要被流放的时候就开始收拾偷藏各种银票细软了,甚至是连笔墨纸砚都拿着了。
偏偏就是没想起来他,他自己又因为是直接从学堂被抓来的,更是没办法为自己准备什么。
这边方子真满脸羞红被他娘拉进了铺子,景舒则是如愿啃着一个肉夹馍,心里在吐槽叶丹秋对方子真的称呼。
哈哈哈,真儿?
真二才是。
还有,在古代这么大的孩子,早就不用老娘准备亵裤这种东西吧?
他那表情实在太好笑了。
叶丹秋母子进的铺子看着就不像是穷人家能买得起的。
黎春竹身上只有缝在衣服里的一些细软,并无银钱。
她只好先去当铺换钱。
景舒见她奶这个四处寻找什么的样子,就知道她身上是没有银钱了。
她也四处看了看,果然在视线尽头看到了一个大大的银元宝,那是钱庄门口的装饰。
二话不说,景舒拉着黎春竹就去了钱庄。
在黎春竹的目瞪口呆和钱庄掌柜的不敢置信中,拿出了一百两的银票。
“掌柜的,麻烦你给我换成一张五十两和两张二十两的银票,最后再给我一个五两的银元宝和四块碎银子,剩下的扣了后就给铜板吧。”
景舒不知道这里的钱庄取钱需要多少手术费,想来这么大的钱庄应该不会昧那点子钱。
“姑娘,大额银票换成小额银票不用手续费,要换成铜板的话,一千个铜板就是十个铜板的手续费,而一两银子则是一千个铜板,你要换的是十两,那手续费就是一百个铜板,也就是一百文,你看还要换吗?”
掌柜的虽然没想到看上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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