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平和景哲风一起把大件都抬到该放的位置了,在景家喝了口凉白开,这才接了黎春竹结的尾款回镇上去了。
黎春竹迫不及待把自己仅有的那点家当搬回了自己屋,当晚就跟景舒分开睡了。
堂屋大,两边各隔了一间,祖孙俩就一左一右住着。
景哲风则住在西屋,西屋大,里边还隔个小书房,他住正合适。
东屋稍微小一些,用作厨房柴房,也是杂物间。
黎春竹不跟景舒水,景舒也乐得自在,这样她跟风楼有什么事也不怕被发现了,学医也方便。
院子里的野草早就被扯了丢去后院了,地面也用木板锤硬实了。
原本破烂的围栏也扎上了新的篱笆。
屋里也添置了该有的物件,慢慢有了家的感觉。
只是,才来花芯村不到十天,就已经花去了二十多两。
除了什么都不知道的景哲风,黎春竹和景舒都长吁短叹的。
这钱太不经花了。
“奶,你还有多少银子啊?”
“哎哟哪还有多少银子啊,之前藏的细软首饰差不多都散出去了,我手上就剩了两件儿,这段日子花的都是你当时用银票换的呀。”
“路上就花了不少,落了户前前后后的也花了近三十两。你当时还的那五十两和二十两面额的银票我都让你爹兑成银两和铜板了,拿银票轻飘飘的不真实,还是银子让人踏实。”
“呸,光是兑钱就花了七百个铜板啊,整整七百文呐!”黎春竹提起都还心痛。
“那我们现在是只有只有四十多两了?”景舒没想到就剩这么点了。
“可不是嘛。对了,你那钱到底哪里来的啊?”说到钱,黎春竹又想起当时景舒拿出一百两银票的事。
景舒见老奶果然提到了这事,两眼一黑,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一路她都在找着机会怎么把这事说出来,结果一路都没什么机会。
现在她医书都才刚拿出来呢,总不能说她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吧?
景舒愁苦,一脸皱巴。
看她这样,黎春竹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丫头呀,你当时可是跟奶说了那钱来路正的呀!”
“正正正!来路肯定正!”景舒赶紧保证。
“那你倒是说呀,来路正还有什么不可说的?”
“奶,你相信这世界上有神仙吗?”景舒心一横,弯着身子凑到黎春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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