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的景哲风也回过头来,看着景舒说不出话来,眼中的心疼愧疚都快溢出来了。
景舒这才发现,他们正走在官道上,天上的太阳也快要落山了。
“风儿,不要停,走快些,早些进到镇里早些给我乖孙找大夫才好。”
黎春竹看着还有百来米的城门,心下这才终于安定了些。
景舒感受到家人的担忧和焦急,还没跟风楼做好决定呢,抓着那两颗丹药就醒了。
醒来才发现这身上都快难受死了,脑袋又沉又重,别说抬起来了,就是转个头都感觉十分要命。
“奶,我口干,想喝口水。”
景舒这么一说,黎春竹就赶紧去解挂在背上的水囊。
而景舒就趁着这个机会,赶紧将那两颗丹药塞进了嘴里。
“唉,也没来得及问这两颗丹药到底是什么功效的了,不管了,既然风楼说有用那应该是有用的,赌一把吧。”
景舒实在是太难受了,也顾不得这药是不是毒药了。
扶着黎春竹的手,景舒猛灌了半个水囊的水,这才把两颗丹药咽下去,嗓子也好受了很多。
“再喝点不?现在好些了没啊?头疼不疼?身上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啊?”黎春竹围着景舒嘘寒问暖,生怕她再晕过去了。
“好些了,不疼,奶你别太担心了,我命硬着呢。”可不是命硬嘛,要不然怎么都死了还能在这儿活过来呢。
等流放队伍相互搀扶着进了镇子,太阳都已经完全落山了。
镇子就有一条泥土街,想是这些日子干旱未曾下过雨,地上十分干燥,偶尔起点风,就能带起一阵的灰土。
这个镇子叫山宜镇,是江石府一个下县的偏远小镇。
镇子不大,也不富裕,人也不多。
接近傍晚,街道上已经没什么人了。
驿站就在城口边上,很小很小一个,想来平时也没什么机会接待什么官员。
“你们这是押送犯人的?”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驿卒,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蔡致远。
不是他少见多怪,呃也确实是他少见多怪,毕竟自从他当上驿卒开始这驿站就没接待过什么人。
而且那些犯人,虽然看上去确实狼狈了些,但只有个别几个带着脚铐,要不是他往人群里头瞅了瞅还看不到躲在后面的那几人呢。
谁家流放犯人这么轻松上路啊?
“你认字儿不?”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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