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翻着册子,一个个点名,等人站出来了仔细看上几眼就让站到一边去。
等所有人都点完了,确定无误,才喊来了一个捕头,对着他吩咐了一番。
正要把册子交给捕头就走呢,就见跑来一个衙役对着他耳语了几句,于是他又翻开册子,和捕头交代了几句,这才离开了。
景舒看得真真的,那个和他耳语的衙役,正是之前和方浦悄悄说话的人。
景舒等人连知州大人长什么样都没见到。
才进了这昌州府城满打满算还没一个时辰呢,就又被带走了。
这回他们被昌州府衙的衙役们接手了。
一群人都来不及多看两眼这昌州府城呢,就出了城。
唉,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来呢。
“爹,你知道这昌州的知州大人是谁不?”
景舒一边被昌州府的衙役们推搡着赶路,一边悄摸摸问老爹。
景哲风怎么说也是个科举出身做官的,不管是读书时期还是做官后,总该认识几个人吧?
就算不相熟,好歹算是同事,总该是听说过一嘴吧?
该说不说,景舒这回也是高估她爹了。
“啊,我不知道啊,不认识。”景哲风一问三不知。
“啊?爹你连这都不知道?”
你到底是怎么做的官啊?
这朝廷提拔、降职或者罢免调任之类的,总会出公文告示的吧?
你连这都不记一下?
不说别的,就记个叫啥名儿任的什么职的总是要记一记的吧?
景舒咋舌,真是难为你做了十来年官呢,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到今天才被罢官的。
景哲风无知无觉,不觉得他不知道昌州知州有什么奇怪的。
这昌州离他任职的永利州这么远,这昌州知州又不是他顶头上司,他记这个干啥?
不得不说,景哲风这样的人,天生摆烂,又天生好运啊。
景舒看她爹这个样子,不禁想到上辈子自己在职扬中摆烂一样,在每天晚上睡前都会跟自己说的那句,真棒呀又活了一天呢。
不赞同,但十分理解。
不过,上辈子自己要是能当个一官半职,不再是牛马的话,那想来自己应该会很喜欢上班吧。
景哲风这边没什么有用的信息,景舒就转头和黎春竹咬耳朵去了,嘚吧嘚、嘚吧嘚的,也不过是在猜测讨论会被分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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