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你还认得草药?”
妇人上前瞧了瞧,看出来了确实是草药,但她并不认得是什么药。
“跟着家里老人认得了些,就采了些来看看郎中收不收,收的话也算是给家里添点家用。”
景舒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应付了一下。
“我们家一般都是他自己采的草药,孩子们也会帮着采,就赚个劳力钱,倒是不收别人的,划不来。”
以前也有人背着草药来问他们收不收药材,每次牛郎中都拒绝了。
人家付出了劳动采的药他也不好给很低的价格,但是自己卖给别人也没多贵,收的药材他还要自己加工一遍,实在是没赚头。
他自己采的,虽然付出了劳动,但是没有其他的成本啊,收别人的就只能赚个差价了。
又不是什么大规模的医馆药铺,没必要。
景舒听到这话,也不用等牛郎中回来了。
她起身告辞。
镇子上就这唯一一个郎中,这个不收就没必要再在镇子上转悠了。
趁着现在时间还早,景舒直接在镇子口搭了辆去县城的车。
这还是她第二次去文丰县呢。
第一次就是流放过来的时候,也没来得及好好瞧一眼。
当时从文丰县走到花芯村用了小半天,现在从桥河镇坐牛车去,倒是只用了一个半时辰。
再次看到文丰县的城墙,景舒一时有点不敢进去。
她还是太莽了,没个大人带着就独自来了县城,要说熟悉也就罢了,问题是她对文丰县也不熟悉。
来都来了,景舒还是跟着进城的人进了文丰县。
文丰县进城没有入城费,只两边各站了四个官兵把守,主要是查看有没有可疑人员。
景舒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农家丫头,以为是跟家里长辈来的,官兵看都没看他她一眼。
进了城,景舒也不清楚这县城的布局,不知道哪边都是什么,只好顺着主街一直走。
街道上人很多,两边开着的铺子门可罗雀,看着就知道这文丰县还算繁荣。
没走多远,景舒就看到了一家医馆。
医馆跟周边其他的铺子没什么不同,看着也不大,就牌匾上写了XX医馆,并在门口挂了个“医”的旗子。
平平无奇的医馆,从街上看过去,依稀能看到里面有人影走动,想来应该是店里的伙计和看病的病人。
坐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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