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他今儿还帮着拉你躺着的板车呢,要是遇上那不把人当人看的主,看到咱们拖后腿,指不定怎么抽咱们呢。”
黎春竹吃着馍馍,还看着时间时不时喂景舒一口粥,也对蔡致远的人品表示赞许。
“不过他们这些押送犯人的官差啊,是根据犯人的人头领赏钱的,路上死了一个,他们就少领一个人的份儿了。”
“原来是这样,那也是好人,起码他们没有随意打骂人,不然若是只在乎那赏钱的话,只要保证不把犯人打死就行了。”
“那倒是。”
“蔡官爷可确实是个好人,刚刚领馍馍的时候,那驿长说必须本人去领,还是他帮我说了话的。”
景哲风也没回去,就在祖孙俩的门口蹲着把馍馍啃完了,听到祖孙俩的说话声忍不住也参与了进去。
“乖女,你现在感觉如何啊?”景哲风提到这个,还想嘴两句那驿长,想了想这是人家的地盘。
而且自己好歹也是个读书人,背后说别人实在不是什么好看的事,话在嘴里就囫囵着转了个弯变成了关心女儿的话。
“爹,我好些了,你放心吧,我身体可好着呢,这点小伤不是问题。”
“行了,快回去吧,这都是妇孺,也要休息了,你老蹲在这儿算怎么回事。对了,那大夫抓的药应该抓回来了,你记得熬了送过来。”黎春竹拿着空碗递给了景哲风,让他赶紧回去。
“好好好,那辛苦娘夜里照看一下舒儿了。”
景哲风拿着碗回厨房,那驿卒就把大夫抓的药给了他,并叮嘱了怎么熬药。
于是他就借用一个小炉子给乖女熬起了药来。
只是莫名其妙挨了驿长不少白眼,好在旁边还有个人陪着他呢,正是那个落水的男子,他也在给自己的儿子熬药呢。
挨了白眼他也并不在意,因为他熬完了药给老娘送去后,就可以回去睡大觉了,而那驿长一家三口,还在熬着夜帮官差们蒸馍馍呢。
帮官差们蒸馍馍,不就是帮他们蒸馍馍吗?
景哲风在睡前短暂担心了一下乖女,就美滋滋进入了梦乡。
难得不用在野外裹着破衣服直面夜空睡觉,大家都早早进入了梦乡。
在大姨大婶们的鼾声中,景舒又进入了空间中。
“怎么样,吃了我给的丹药,是不是感觉一下子就好了很多?”风楼对自己出品的丹药还是十分有信心的。
"不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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