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民妇拜见安平侯,是小的眼拙,没看出竟是侯爷大驾!”
大婶听到小侯爷的名头,当下就跪了,安平侯谁不知道,那可是在京城都能横行无忌的主!
“哼!现在本官能管你霸占张寡妇一家家产的事了吗?”小侯爷趾高气昂的样子,就差指着这大婶的鼻子怼她了。
可恶!张寡妇这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能找到安平侯来帮她说话。
不过想让她把房子吐出来是不可能的!
安平侯又怎么样,这里又不是京城,难不成侯爷还能天天在这帮张寡妇出头不成?
“侯爷,您别被这张寡妇给骗了!我那可怜的侄儿就是被这毒妇骗出去,至今连尸骨都找不到了!”
大婶两腿儿一蹬,坐在地上抱着小侯爷的腿就开始哭喊。
“我那可怜的侄儿啊,三代单传就被这毒妇给害了,若不是这小崽子闹着要吃肉,我那侄儿也不会强自进山去啊!”
大婶哭戏甚好,声泪俱佳,鼻涕都快抹到小侯爷裤子上了。
“撒开!撒开!男女授受不亲!大婶你先放开我!”
小侯爷拽着自己的裤子,努力将腿从大婶手臂间拔了出来,一个后跳,离她远远的。
“大婶我警告你,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
一旁的张寡妇见大婶又企图在外人面前给自己泼脏水,跪在地上眼泪刷刷的就下来了。
“伯娘,你说话要讲良心!我跟着相公这么多年,一心就扑在相公和孩子身上,哪里有招惹什么别的男人!”
“更何况相公当时之所以要进山,也是因为大郎病的厉害,相公想进山抓点猎物给大郎补补身子,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我儿非要送他爹入虎口了?”
或许是因为有小侯爷在身后撑腰,自己的父亲也在一旁看着,张寡妇虽然还是哭个不停,却也将心中的愤懑都说了出来。
之前张猎户的伯父一家就是看着张寡妇一个人嫁到他们村,带着个年幼的孩子,性子又软,这才起了将人赶出去霸占家产的念头。
“呸!什么话都是你说的,你说是我大侄子自己要进山就是他自己要进山,那我还说就是你把他骗出去害死了抛尸呢!”
那大婶显然不吃张寡妇这一套,总之她是不会让人把房子再拿回去的,没了这房子,她小儿子还怎么娶亲?
“我大侄子到现在连个尸首都没找到,你说他进山了,那衙门的人怎么连个衣角也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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