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主的记忆中,柳长川对他不闻不问,少有的几次见面,也是态度冷淡,可是从他穿过来,所见的柳长川却完全不同。
讲话虽凶,却都透着关心,骂人难听却也是为着他好。
以前还以为是原主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没有发现,没有深入了解,还替他惋惜过。
可自从他剔除灵根后,脑中多了些其他的记忆。
再加上柳长川现在对他的态度,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见顾砚初一直在等着他回答,于是转过头摊了摊双手,又眨了下眼睛,“没什么,十多年不闻不问,心里不平衡,就想气气他,也想知道他容忍的底线。”
这句话被风吹散,落在顾砚初耳中已经变的很轻,明知道他说的不是实话,还是忍不住心中泛疼。
张了张口,到底什么都没有问。
师兄瞒着他,定有他的道理,时候到了自然会告诉他,于是转身坐在了秋千上,将一切问题全都抛开,前些日子一直在看书,秋千修好他就没有在坐过。
晃了晃修长的双腿,理所当然的说道,“师兄推我。”
沈俞安走到他面前,向后退了两步,用灵力将人高高荡起,又张开双臂,等顾砚初从高处一跃而下,扑进他的怀里。
把人抱在怀里转了好几圈才停下来,“既然我们不用看书了,就做点其他的。”
顾砚初仰着头,漆黑的瞳仁里除了沈俞安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东西,纯粹的像一面镜子。
余晖温暖的阳光穿窗而入,落在室内的地面上,地面凌乱,散落的衣衫从地面延伸到了床角。
日夜轮换,昼夜交替。
阳光从对面的窗户照射进来,再次落在地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出现在光影里,将衣服一件一件拾了起来。
“师兄。”顾砚初嗓音微微有些沙哑,声音很轻,像是早起的猫在撒娇。
沈俞安走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还早,再睡会。”
“嗯。”顾砚初轻嗯了一声,无意识的蹭了蹭他的手心,翻了个身,继续睡,昨夜师兄实在是闹的狠,他又累又困,眼睛都睁不开。
再醒来时,人已经在飞舟上了,顾砚初懵了一瞬脸色就开始泛红,想着师兄众目睽睽中把他抱上 船,就想找个缝隙钻进去。
“可要吃些东西?”沈俞安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灵米煮的粥,“虽说你已经不用吃东西了,可我还是觉得吃些好,我亲手煮的。”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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