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名李的扎染手艺向来独特,那布仿得如此相似,问题必定是出自染布坊,刘管事,这染布坊居然有人在你眼皮子底下吃里扒外啊。”
回到李府书房,袁掌柜这才按耐不住,像热锅上的蚂蚁般看着刘管事担忧道。
李昀夜与安歌虽沉默不语,但也都看向一旁满脸愁容的刘管事。
“公子,我老刘虽偶有贪酒犯浑的时候但对李家可是向来忠心耿耿呀,老爷生前待我不薄,我要敢起叛心岂不是猪狗不如了?”见几道目光投来,刘管事心中顿时惶恐不安,急忙开口向李昀夜自辩清白。
“我们又没有怀疑你。”不待李昀夜反应,急切的袁掌柜无奈道。
他与刘管事皆是江南名李的老人了,这么些年自然也相互熟知,这刘管事虽偶尔喝酒误事但对江南名李确实是一片忠心,为此,袁掌柜自不会对他生疑。
“我这不也是怕因先前之事让公子对我有所失望了嘛。”但袁掌柜的话确实让刘管事松了口气,他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解释道。
“安歌,你派人到城外打探打探,看能不能寻到那卖仿布的商贩。”李昀夜此时满脑子都想着染布坊的事,遂未在意刘管事的话,而是转头冲身旁的安歌吩咐道。
“是,公子。”安歌应声出了书房。
待到安歌出去后书房陷入沉寂,李昀夜轻揉着太阳穴,心中正在犯难。染布坊这么多人,想要揪出这个吃里扒外的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况今日在府衙这么一闹,恐怕已经打草惊蛇了。
“安云,你这几日替我去盯着染布坊的一举一动。”想到这里,李昀夜又急忙冲候在门边的安云嘱咐道。
安云犹豫片刻但见公子眉头紧锁,便也很快消失在门外,他的职责是保护公子,但眼下为公子分忧才是最紧要的事,且府中还有护院小厮,他自是不用担心公子的安危。
自上次在染布坊亲眼目睹刘管事带人吃酒赌钱后,李昀夜确实对这人心存芥蒂。但后来也听木良哥哥说过父亲生前之所以容忍刘管事偶有的喝酒犯浑却仍重用其管着染布坊,既因为他在扎染手艺上有悟性,一点就通,更重要的也是见此人还算忠心仗义才会留到至今。
“还请公子放心,我这就回去严加盘查,尽快将那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揪出来。”见到公子一脸犯难,又想到自己管了多年的染坊里竟然有人吃里扒外,心中既自责也愤怒,遂拱手上前,信誓旦旦地承诺道。
“刘管事,你回去还得先沉住气莫要动声色,在人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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