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自经历昨夜的变故后才切身体会到了姜司瑶曾在学校被室友误解时百口莫辩的痛苦,虽然在连家村也曾无端遭谤但她并没有像如今这般委屈。比起姜司瑶歇斯底里地为自己辩解,她平静得像湖面上的秋水,背写医书也是为了转移注意力,疏解内心的苦闷。
三秀先生昨夜对司瑶说的话让她很是感激,而今日收到药庄寄来的包袱更令她的内心深深被触动,一件新衣一份守岁钱,大先生此举是在明示她仍是三秀药庄的一份子,医书更是提醒她志不可一时失意而自坠。明白大先生的心意后,司瑶豁然开朗,散去了心中残留的雾霾,将全部思绪放在医书里。
小路没有被宗王降罪,而是奉命继续回了三秀药庄,范先生刚从军营回来茶还没来得及喝便被颜宗唤进内室:
“原来司瑶姑娘姓姜,这上面年月的标记倒是稀奇.....和平共和国居民身份证.....”范先生反复翻看着手中的白卡片,也是满脸疑惑。
“别说是这上面的国家,就连这张名刺的材质也极为神秘。”不等范先生读完,颜宗已是一脸严肃道。
“是啊,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还有这上面的画像居然与真人一模一样,仿佛对镜照出来的,还真是罕见呐。”范先生看着手中的白卡倒像是如获至宝,连连惊叹。
“先生以为这画像上的人是司瑶?”颜宗继续问道。
“嗯?这看着不就是司瑶姑娘吗?”范先生再次看向白卡上的画像不解问道。
“模样是她,可神却不似她,故而,是她又不是她。”颜宗一脸认真地摇头道。
“想不到殿下对司瑶姑娘的观察如此细腻。”范先生一脸意味深长地向颜宗笑道。
“先生是在打趣本王么?”颜宗当即沉下脸,一把将范先生手中的白卡片夺回来。
“老范不敢。”见宗王明显不悦,范先生自知玩笑开过了,急忙揖了一礼,这才开始严谨道:“许是一母同胞的姊妹,亦或者人的心境随着时间与阅历有所改变,但无论如何,这份名刺足以证明司瑶姑娘的身份了,可这和平共和国又是在哪里呢?”
“连范先生这样博览群书,学富五车的大儒都不知,看来此国十分神秘。”颜宗看着手中的白卡片皱了皱眉。
“殿下,属下余成前来复命。”
正当颜宗与范先生研究无果之际,室外余成的声音突然响起。
“进来吧。”
颜宗命令完,余成开门而进,将数份供词放置书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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