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乐城,李行远先后收到方管家送来的两封书信,有了管家的消息他心中悬起的石头也总算落了下来。看了前一封信他才知道原来方管家是在南疆遭人暗算才耽搁了这么久,而后一封信却让他深深地叹了一息。
“老爷,方管家没事吧?他在信中说什么了?”
书房里,袁掌柜见李行远拿着手中的信叹气,也忍不住担心问道。
“纸终究没能包住火,我所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李行远将信递给袁掌柜,再次叹道。
他将江南名李缺染料的消息封锁,一是怕再次引起顾客的忧虑,发生信任危机,二便是担心手握染料的商贾会趁火打劫,如今看来被他预料到了。
“这....这不应该啊,江南名李缺染料之事我们都守口如瓶,怎么就传到南疆了?”袁掌柜看完信也是紧皱着眉头震惊连连,后又怒道:“这芽叔也是,怎么这般糊涂?竟将自己好好的生意交与这样一个目光短浅的女人手中!”
“芽叔的为人我很清楚,他绝非那般贪图忘本之人,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这伊妹子....从未听过芽叔有这样一位朋友。”事情如何传出去的李行远已经懒得追究了,他很担心向来与江南名李合作紧密的芽叔。
“指不定是不方便透露的相好。”袁掌柜露出一个八卦的笑,调侃道。
李行远摇了摇头没作声,心中还在担忧着芽叔,自与南疆的生意稳定后他便鲜少亲自前往,每年也只是偶尔与芽叔书信两回,近来因江南名李的事他自己已经焦头烂额,南疆那边发生了什么他也不得而知了。
“老爷,那批南疆的货我们要不要?”见老爷未再吭声,袁掌柜又继续问道。
“当然要,哪怕是三倍的价也要买回,江南名李已经等不起了,且这批染料绝不能落入别人手中。”李行远说完,便急忙提笔向等候在南疆的方管家书信一封,写完封存好又再次递给袁掌柜,继而嘱咐:“你让安歌亲自带人前往南疆,与管家一道将染料运回。”
“是,老爷。”袁掌柜接了信,也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走出书房。
木良连夜奔波,在抵达墨城刚到江南名李的布庄外恰巧碰见凤掌柜火急火燎地跑出来,两人相视一愣,凤掌柜高兴地一把将刚下马的木良熊抱住:
“哎呀,这东风怎么将木掌柜给吹来了?”油光满面,矮矮胖胖的凤掌柜抱着高他一个头的木良略显得有些滑稽。
“方才见你火急火燎的出什么事了?”木良没有回答,而是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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