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爱凑热闹。
他站在人群里和其他人一样去接喜糖,伸出手没一会儿接到了不少糖果。
张启灵站在原地,糖果在他眼前飞过。
“阿朝,发什么呆呢?”
白初将拿到的糖果放进口袋里。
“他和之前不一样了。”
张启灵也觉得面前的陈皮很陌生,陌生得判若两人。
“今天可是他大喜的日子,花轿里的是他喜欢的人。他不高兴才奇怪。”
白初剥了颗糖放进嘴里。
嘴里的糖很好吃,依照白初吃了那么多年糖的经验,这些糖价格不便宜。
“连这种送路人的糖果都选这么好的,陈皮应该很喜欢这个姑娘。”
只有足够喜欢,才会什么都想给她最好的。
这样看,这个姑娘也不算太眼瞎。
“什么样的喜欢?”
张启灵的脸上都是疑惑,“我对哥哥你这样的喜欢吗?”
白初:?!
白初差点将嘴里的糖喷出来。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当然不是。你是我弟弟,花轿里的是陈皮的夫人。”
弟弟和夫人差别可大了去了。
“有什么不一样?”
“准确的说,陈皮和他夫人之间是爱。”
“爱?”
陈皮与他夫人之间的感情和他与白初之间的感情,这两者之间差别很大吗?
“差别很大。爱人是更加亲密的存在,他们会成亲,以后还会生崽崽,就像二爷和他夫人。至于我们,我们是亲人。”
所以他们和爱人的区别就差一个成亲仪式和一个崽崽?
张启灵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了白初的平坦的小腹上。
“胡思乱想什么呢?”
白初伸手敲了下张启灵的额头。
“这么说你可能不明白,等你以后喜欢上某个人,你就明白了。”
白初没喜欢过别人,自然也解释不清楚。
有些事慢慢的就会明白。
这样吗?
张启灵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迎亲的队伍走了,两人也往陈府去。
才进门,两人就看到已经落座的齐铁嘴他们。
二月红和丫头是陈皮的师傅师娘。
俗话说得好,师父师父,如师如父。两人坐在代表着长者的主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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