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
红府旧宅。
一众人共处一室。
气氛古怪。
“爸妈,哥,这就是白初……”
红钰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爹红寻一巴掌糊脑门上,“名字是你喊的?叫爷爷。”
“白初叔,白朝叔。”红寻跟两人打了个招呼,“家里小孩没大没小,不要见怪。”
白初险些笑出声,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悲伤的事想了一遍,才勉强压下嘴角的笑意。
“他们想怎么喊都行,名字而已。”
“小花都是喊他们的名字……”
红钰捂着脑袋,委屈巴巴。
他喊白初和张启灵爷爷,小花喊他们名字,他不就平白无故矮了小花好几辈。
红寻才不管这些,押着红钰喊爷爷。
白初说不需要都没用。
红寻只说礼不可废。
解雨辰他管不了。
红钰是他儿子,他不允许。
他都喊叔了。
红钰喊名字,是不是他要反过来也喊红钰一声叔。
别说红钰了。
就是红钰他哥红玦。
一个将近三十的大男人,也被押着喊了句爷爷。
红钰还是没犟过他爹,委屈巴巴的喊了声爷爷。
红寻和夫人还有事要忙,和白初他们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留两个儿子陪他们。
白初被红钰的表情逗得想笑不能笑。
“你现在就像一只被狗熊拿去擦屁屁的小白兔。”
生无可恋。
委屈巴巴的红钰当即跳起来反驳,“这个比喻好恶心。”
但又好恰当。
“坐好。”
见红钰坐没坐相,红玦举起一旁的戒尺轻轻抽了下他。
红钰懒散的爬起来,有了点坐像。
白初的目光从红钰的身上,落到红玦身上。
白初从未见过红玦。
之前还说红钰和二月红相像。
看到红玦之后才发现,红玦和二月红才叫相像。
气质如出一辙的从容儒雅。
在此之上,红玦又叠加了他母亲的温和,天生一副笑模样。很像一个饱读诗书的读书人。
语气也像一个读书人。
“小花,既然来了就别折腾了,晚上一起吃饭。我让人做了你喜欢的菜。过几天我们一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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