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沫仔细回想当年有哪些不正常的事。
当时本是两人和一群护卫都是在一起的,突然皇兄便让护卫和自己去另一边,还说要比赛。
皇兄就留了两个护卫,剑书和剑风,两人都武功可以,所以自己便也没在意,哪里知道会出如些大的意外 。
出门前发生过什么。
南宫沫抓了抓脑袋。
不对
出门前皇后让之春给自己送了一盘点心过来。
正好皇兄也过来了。
正当自己想吃时,皇兄说是他喜欢吃的,不让我吃。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从来都是有什么好的都是自己先吃。
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怀疑呢!
为什么要这样。
难道是对皇上怀恨在心,拿自己去引先皇出来。
父皇出事了,皇兄就能名正言顺的登基了。
就几年的时间,皇后都等不及了吗?
到底还有什么是自己没想到了。
楚亦在旁边安慰:“想不通就不要想了。静静,说不定答案就出来了。”
南宫沫靠进楚亦的怀里:“为什么会这样。”
楚亦轻轻抚摸南宫沫的头顶:“那里有那么多为什么,人天生就是不知足的。\"
“比如说,以前觉的和你能在一起就不错了,而现在呢!”楚亦故意停顿看着怀里的南宫沫。
南宫沫抬头看着他:“现在怎么了。”
楚亦凝视着南宫沫的眼眸:“现在我更想和你白头到老。”
说完便低头吻上那柔软的唇瓣。
原本伤感的心情就这样被带偏了。
有些事情自己也不可能不防了。
之春是不能调开的,不然就引起太后的怀疑。
直到,月底,各国使臣都来了,还时间都差不多。
南宫沫让傅绎协鸿胪寺的人一起接见的,主要是这次人来的太多了,所以需要多安排一点的人。
只是等他们接待了后。
傅绎进宫禀报:“陛下,不只三国的人,还有番邦的人,说的是他们的语言,都没有官员能够听懂。”
南宫沫好奇:“没有,他们既然敢来,应该自己带的有翻译,”
傅绎点头:“的确是,他们带的有翻译的,但是我们没人能听懂他们说话也很局限,”
南宫沫看着傅绎:“没事。来的是传信中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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